令杜蘅意外的,是阮谌会酿酒,梅子的酸甜、梅花的清冽都在缸中酝出,他馋得不行,像失了魂,日日缠着阮谌,口中千句百句“好道长”,嘴像裹了蜜一样甜得发腻。
他看着阮谌的耳廓泛起热晕来,如红云盖雪,软和得让人想咬一口。
这人偏偏却冷着脸,垂了眼不看他:“不可,你还病着,待……”
杜蘅知他又要拒下,恼急了便抬头去咬那唇,厮磨起来却早卸了气力,仿佛春雨初接,道不尽的缱绻。
唇齿方分,他看见身前人闭目未动,如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素来孤冷的面目同遇火的冰般悉数融开。
“只一盏梅子酿,饭后热过再饮。”
“两盏,”浅浅啄一口那红透的耳垂,杜蘅笑得肆意,一闪身便退了出去:“两盏哦!”
文 / 临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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