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虽很难有你再度认可的地方,而我还有自己的追求。所以,大家还是各自奔跑吧。——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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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把我的生命拿走,那你就痛痛快快地拿走吧。我的生命早已千疮百孔,在疮里已没有气窗,在孔里已没有光亮。曾经的柳枝上有瞎子蝉在歌唱,歌唱自己能拥有半周的光阴。原先,我从来不信它的出生与人背道而驰,后来才明白从地层里钻出来与从娘胎里冒出来,都是出自天性,同样意义深远。既然可以把大地比作受人尊敬的母亲,也可以把母亲视作家乡正在开垦的处女地。如果一定要说有区别,估计就是发音的地方不同,雄蝉在腹基部,人类是在声带上,镶嵌在喉咙里,如竹箫如玉笛。
如果你还想把我的思想也拿走,那请你多到自然界去秀你的好身段,多用粗壮的双脚踏步走进民间。我与你的思想是有重叠交叉的地方,故乡的云,家乡的水,老师的教诲,同学之间的竞争。只是你思考“自己何以从落后的农村尽快走出来”,我会去思想“自己还是一个农民的话,眼下的生活究竟会怎样?”说的更明白一点,那就是你想“褪掉身上的阳光色,抹掉脚杆上的碎泥”,而我设法“把跨进城市的一只脚聚拢到家乡中来”,去获得一个村落的发展启示,起码得到一个群体的转变因果。这恐怕就是两代人的想法,这道鸿沟无法用任何感情和友谊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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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你,我深感荣幸,因为你是新一代农民子弟的佼佼者,年纪尚小,却不断地与命运搏斗,想做同行中的老大,尽量说服父辈的思想,勇敢地向农村旧习俗挑战,无论从业的态度还是坚定的信念,都让我刮目相看。
我们这一代人总归要老去,在老去前多做对社会有益的事,你们这一代人总能在广阔的天地里做出更好的事业。现在,如果你还不想接受“新生活探索者”的礼赞,那让我先制作好一面旌旗吧,有朝一日再授予。
在“六一”儿童节的日子里,我祝福你健康成长。
陈水河整理于2022.6.1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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