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囿于第一个外观的人对于这新的外观世界视若不见——它闪闪发光地飘落在最纯净的幸福之中,飘落在没有痛苦的、远看一片光明的静观之中。
个体化的神化,作为命令或规范的制度来看,只承认一个法则——个人,即对个人界限的遵守,希腊人所说的适度。
作为德行之神,日神要求它的信奉者适度以及——为了做到适度——有自知之明。
与美的审美必要性平行,提出了“认识你自己”和“勿过度”的要求。
古代人自己给了我们形象的启发,他们把荷马和阿尔基洛科斯当作希腊诗歌的始祖和持火炬者,并列表现于雕塑、饰物等之上,真心感到只有这两个同样完美率真的天性值得敬重,从他们身上涌出一股火流,温暖着希腊的千秋万代。
主观艺术家不过是坏艺术家,在每个艺术种类和高度上,首先要求克服主观,摆脱“自我”,让个人的一切意愿和欲望保持缄默。
没有客观性,没有纯粹超然的静观,就不能想象有哪怕最起码的真正的艺术创作。
“抒情诗人”怎么能够是艺术家?一切时代的经验都表明,他们老是在倾听“自我”,不厌其烦地向我们歌唱自己的热情和渴望。
关于自己创作的过程,席勒用一个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无疑是光辉的心理观察向我们作了阐明。他承认,诗创作活动的预备状态,决不是眼前或心中有了一系列用思维调理化了的形象,而毋宁说是一种音乐情绪。
无论何处,抒情诗人与乐师都自然而然地相结合,甚至成为一体。相形之下,现代抒情诗好像是无头神像。
在日神的召梦作用下,音乐的譬喻性的梦境中,对于他重新变得可以看见了。原始在音乐中的无形像无概念的再现,现在靠着它在外观中的解脱、产生一个第二映像,成为了别的譬喻或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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