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柿如意

十月初，门前柿子的样子。

柿柿如意。富贵吉祥。几乎每家门前都有一两棵柿树。柿子成熟，必是鸟雀先知，唧唧喳喳，你追我赶，蹦蹦跳跳好不热闹。一个不留神，从树上掉下来一个，“啪”、不用看，多半是被小鸟啄食过的柿子落了下来。那天，一定是夕阳晚照的时候，柿子的橙红与夕阳的红。我啊，总是期盼着能够有一只柿子能够在树上慢慢地完整地红，让我轻轻地摘下。这该多么美啊。

到了收获的季节，奶奶拿出一块床单大小的白布，我们几个小伙伴一起在树下扯开布来，有时候是爸爸或者伯伯上去摘，一个一个丢下来，用到辅助工具——一根长篙，顶头绑着把镰刀伸向摘不到的柿子。“噗通”一声响，那是柿子跳下来啦。我们仰着头，眼睛滴溜溜地跟着长篙走。一家人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柿子中间核没有成熟时咬得脆响。一家人默契地留下一些给鸟儿吃，乡村的农人都认为，鸟儿都是和人类相依相偎的精灵。要好好待它们。

到了这个季节，柿子都收了，叶子落光，枝干露出褐色的皮。有一根枝条，上面留有一道印记，那是我常荡秋千的一条。再回想，曾经童稚的欢声笑语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