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璓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淇,淇水;奥,河边。
淇水河边,绿竹猗猗,这么秀美宁静的风光,只为引出后边浓墨重彩描写的“君子”。
作者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珍宝堆彻在这个男子身上,且看诗篇,层层递进,对那个男子进行的描写。
那个男子的外貌,仿佛是精雕细琢的象牙雕刻,又像细细琢磨过的美玉配饰;
那个男子的打扮,美玉等身,衣服华美;
那个男子的姿态,更是美妙绝伦,贵公子姿态优雅地轻轻靠在轿栏杆处,与人温言谈笑。
光是想想这个画面,都感觉神魄摇动。
多么美好,灿烂夺目!
灿烂是别人的,于作者何干?当世世传颂着“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时候,有谁注意到最后那一句“终不可谖兮”?
前面诗句的光芒如恒星照亮万古长夜,作者最后低声的幽叹终于无声无息的沉入最深的虚空之中。
有谁曾在历史的深渊,低低吟唱:那个君子,怎么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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