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什么呢?
疑惑、困难、生存,这些都是问题,但是其他生物也要活着,也会遇到困难,但在其他生物那里,这好像不叫问题,只是生命存在过程中的现象。为什么?因为在生物那里死并不是问题,最多是一种痛苦,并且这种痛苦还是人赋予的概念。
疑、惑,困、难,生、存。如果你足够细致你会发现,我们的汉字,词语包含了足够多的智慧。生物有疑没有惑,有困没有难,有生没有存,有痛没有苦。苦是什么?佛家讲八苦,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五蕴集盛。其实苦就是“问”,弄懂了苦,其他的“题”就解了,苦,枯、草为苦,会失去的,会成为过去,努力抓取而不得的是苦的根源。我们通常讲的问题其实是题的内容,不是问,也叫题面,这个是人专属的,人因为“问”成为了人,人因为“题”受困于世。
问本身没有错,问天才懂天人合一,问地才知厚德载物。
题是什么?有一支是算一算地球公转的时间,画一画恒星运行的轨迹,这一算一画就进入臼壳而不得出,这就是科学。在这里科学还没错,错在迷信科学,全民为科学而科举,以至于把生活智慧抛到了九霄云外。人究其本质是要围绕生活,过日子的,自己设个套把自己套进去不算,还得把一群人套进去,玩个游戏,外边的想进去,进去的想出来。求之不得,辗转反侧,渐渐生出精神问题。
另一支则问到了人,题是人性,不免就生出来善恶之辩,无善无恶,非善非恶,非善即恶,但有一个规律和原则就是善则两利,恶则两害,善恶的背后标准其实无非就是利害,从个人的利害,集体的利害到天地的利害,所以没有一个宗教不是倡导向善的。但有善就有恶,假设善是一群羊,恶是一只狼,那么狼得的利明显是比羊多的。于是就有了宗教的精神地位,就有了舆论护卫,就有了出家的净土。但在家的怎么办呢?不免又陷入了左右为难,理想与现实的困境。一方面人的分化不得不追求互善,另一方面在集体趋善的过程中,恶又无处不在。平衡终不可调和。
还有一支问人之所问,人因何会问,仿佛无端端跳出一个声音,就像高更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故弄玄虚的哲学在空无中辩论看似真实的却像自己揪着自己的头发要提起来似的问题。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为烟火百姓所敢玩味。
一切仿佛又陷入无解,如果你理解了我们所处的是一个重叠结构的动态世界,一切迎刃而解。套用一个量子的“波粒二象性”概念权做解释吧,何为真实?实为粒,可以理解为现象,物质。真为波,可以理解为粒的叠加态,空间的重叠态。包括我们开文谈的疑惑,困难,痛苦等等,你都可以以此理解。到此你就可以理解生死了,生是粒,活是波,死是对应生的,只是存在粒态的改变,所以你一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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