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子·疏雨池塘见
作者:宋.贺铸 译析:石宏博
疏雨池塘见,微风襟袖知。阴阴夏木啭黄鹂,何处飞来白鹭立移时。
易醉扶头酒,难逢敌手棋。日长偏与睡相宜,睡起芭蕉叶上自题诗。
译:
萧疏的雨,池塘仿佛看见,轻柔的风,衣袖和衣襟知道。夏天的树长满了细密的叶子,落下浓浓的树荫,黄鹂在其中婉转地啼叫。一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的白鹭,打破了我的宁静心绪,原来我在这个池塘独立出神,已是良久。
扶头酒易让人醉,棋堪敌手的棋局,我已经忘很久没有遇到了。这长长的白日,与睡觉最是相宜。睡醒后,一个人在芭蕉叶子上,百无聊赖地题了几首诗。
注:
此阕原缺调名,据词律补。
扶头酒:一种使人易醉的烈酒。谓饮此酒后,头亦须扶。
贺铸:1052~1125,北宋词人。字方回,号庆湖遗老。汉族,卫州(今河南卫辉)人。宋太祖贺皇后族孙,所娶亦宗室之女。自称远祖本居山阴,是唐贺知章后裔,以知章居庆湖(即镜湖),故自号庆湖遗老。
析:
贺铸出身于没落贵族家庭,是孝惠后的族孙,且娶宗室之女。但他秉性刚直,不阿权贵,郁郁不得志。这种秉性,这种身世际遇,使他像许多古代文人一样,建功立业的胸襟之中,常常流走着痛苦、孤寂、无奈的波澜。这种心绪时时反映在他的词作中,这首《南歌子》便是一例。
权贵本来是组织运行的一种方式,但是在儒家的一部分传统当中,把它强化了,这也是周朝的传统。说起来翻开历史,我们就知道,在历史上被这帮子文过饰非的文人打得死死的商纣王,大概最开始,武王伐纣尚书当中提到的罪状可能就是五六条,然后到了汉代的时候就变成了十几条,到了宋代的时候,就变成了20多条,到了明代的时候,就变成了四五十条。大家都在传呐,大家都在传,谁又会在乎真正的历史呢?
尚书当中提到的罪状,也很有意思,其中比较有名的一条是不任用血亲,反而任用平民、贫民。这就好像一个原始部落,在看现在的美国,就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一样,甚至把他们的权力交接(选举)当成是一种罪恶。
遗忘汗青史册,做个历史的二道贩子,或者是随着大流粉饰太平,文过饰非,这都很容易。可偏向实事求是的文明,与偏向文过饰非的文明,最终谁会胜出呢?时间会给出答案。
这篇文章作者就是一个秉性比较刚直的人,对于强化权贵那一套(劳动人民才是根本,把他们安上一个小人的名头,然后忘本伐根?真是天意使其亡,必先使其狂,这种文明,不亡天下才没有天理。天降福祸,惟人自召,慎之慎之。说到近代中华的苦难,有外部原因,但也不能全部都怪外部原因呐,一个人总是从外部找原因,这个人就没有进步的可能,文明也是一样。)十分地看不上,在宋朝也会比较失意,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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