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作者: 余珂 | 来源:发表于2018-01-13 17:01 被阅读13次
    在陌生人和陌生地之间流转,变换身份,变换妆容,直至月棠花开,记一场灿烂烟火,度一夜洞房花烛。
                                                        ——小七

    01《素年锦时》

    “月棠记”里的重光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等到了一个叫清祐的男子,善良而又纯厚;恰好的弥补了她抑郁的心,空洞而又别致的灵魂。

    老照相馆面前戴上钻石的新妇,为清祐擦去了脸上的汗迹。

    重光穿着素白色的长裙,正红色的绣花鞋,绾好的头发上是灵动的粉红牡丹,押上了一个很大的赌注,一辈子的婚姻;

    月棠花开在黄昏的时光里,浓烈的簇拥着鲜活的生命,走过很多路的重光在最后回归到了家里;

    在读诗,喝茶的时光里戒掉了香烟和烈酒,在泥土和露水间戒掉了手上不断的血痕和纹身;

    然后慢慢习惯了安稳的生活,不再在陌生之间流转,不再寂寞孤身一人。

    重光的洞房花烛有一种欢喜的颜色。

    小七:
    用很久的等待来换一场灿烂烟火般盛开的美丽,多好就曾有多心酸;所以请在恰好的爱情未来的日子里,默数心中流年,守得住孤独而不是寂寞。

    02《群山回唱》

    曾经说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人,孤独的像是大宅里的阿提达数十年如一日的喜欢着纳比;

    他用画笔在黑白的世界里画下了一幅又一幅的素描,积攒了一整箱的画本,只有一个主角。

    不得世俗所容许的爱恋,不能说,不能表达,不能触碰;在默默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在壁炉边烧掉一点又一点温柔的爱。

    阿提达:“你答应我的,你答应的。”
    纳比:“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爱他,爱了他一生,死在他的怀里;

    他不爱他,照顾他了一生,守着有过他的家终老于此,一生未娶。

    这世间不是每个人都像重光一样幸运,这世间终究是眼泪的悲多于微笑的欢,这世间啊,这世间。

    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说出来,能藏起来的也是温暖,可也只能到喜欢了,不是吗?

    小七:
    别让爱而不得蒙蔽了最初的感觉,留得住喜欢这一个信仰最好,留不住就洒脱的放手;而无论是异性之恋还是同性之恋,这都是世间给予的缘分,别错过也别毁了它的美好。
    洞房花烛

    03《唐门新娘》

    夜晚走过弄堂,灯光昏暗的旧楼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月光窥见了心事;

    “暮雨,你要了我吧。”
    “潇潇,下辈子,这辈子我们做兄妹。”

    后来在那间卧室里,摆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大红锦缎床褥,纱幔帐子垂落,烛灯浪漫流淌,很有意境。

    傅,浓重的气息吞噬掉了潇潇的呼吸,她像是深海里溺水的可怜人,在挣扎间增加绝望,只剩徒劳的处子之血融入了红色的丝绸里;

    在突然间炸开的白色眩晕中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看到了天花板上水晶灯的琉璃光,脑海中是在午夜的医院里看到的画面,白色的床单掩盖着白色的人,空荡出来的那一部分是骨癌末期截肢后的样子。

    三个月前暮雨死于骨癌。

    傅说破冰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慢慢温暖她,一种是狠心敲碎她;而他宁愿万劫不复也势必要把她心里的那把灰清除殆尽。

    潇潇的洞房花烛有一种绝望的颜色,但傅给了她活下去的理由。

    小七:
    从22岁到32岁,最好的十年,守一个人,不打扰,不破坏;像影子一样跟在它身后,让它回头就有怀抱可以躲藏,这也是一种爱恋,只是纯粹的让人羡慕罢了。

    后记:

    这世间有很多的故事,里面的是围城里的形形色色的人,外面的是匆匆忙忙的过客;也许在某一天就会身份对换,也许此生都不会有交集。

    谁知道呢?

    讲一段洞房花烛的故事,读几本有着日落颜色的书,听几首有着苦涩意味的歌,做一场烟火里尘世的梦;

    而小七讲的话,是别人的故事,也是自己的故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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