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人和陌生地之间流转,变换身份,变换妆容,直至月棠花开,记一场灿烂烟火,度一夜洞房花烛。
——小七
01《素年锦时》
“月棠记”里的重光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等到了一个叫清祐的男子,善良而又纯厚;恰好的弥补了她抑郁的心,空洞而又别致的灵魂。
老照相馆面前戴上钻石的新妇,为清祐擦去了脸上的汗迹。
重光穿着素白色的长裙,正红色的绣花鞋,绾好的头发上是灵动的粉红牡丹,押上了一个很大的赌注,一辈子的婚姻;
月棠花开在黄昏的时光里,浓烈的簇拥着鲜活的生命,走过很多路的重光在最后回归到了家里;
在读诗,喝茶的时光里戒掉了香烟和烈酒,在泥土和露水间戒掉了手上不断的血痕和纹身;
然后慢慢习惯了安稳的生活,不再在陌生之间流转,不再寂寞孤身一人。
重光的洞房花烛有一种欢喜的颜色。
小七:
用很久的等待来换一场灿烂烟火般盛开的美丽,多好就曾有多心酸;所以请在恰好的爱情未来的日子里,默数心中流年,守得住孤独而不是寂寞。
02《群山回唱》
曾经说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人,孤独的像是大宅里的阿提达数十年如一日的喜欢着纳比;
他用画笔在黑白的世界里画下了一幅又一幅的素描,积攒了一整箱的画本,只有一个主角。
不得世俗所容许的爱恋,不能说,不能表达,不能触碰;在默默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在壁炉边烧掉一点又一点温柔的爱。
阿提达:“你答应我的,你答应的。”
纳比:“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爱他,爱了他一生,死在他的怀里;
他不爱他,照顾他了一生,守着有过他的家终老于此,一生未娶。
这世间不是每个人都像重光一样幸运,这世间终究是眼泪的悲多于微笑的欢,这世间啊,这世间。
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说出来,能藏起来的也是温暖,可也只能到喜欢了,不是吗?
小七:
别让爱而不得蒙蔽了最初的感觉,留得住喜欢这一个信仰最好,留不住就洒脱的放手;而无论是异性之恋还是同性之恋,这都是世间给予的缘分,别错过也别毁了它的美好。洞房花烛
03《唐门新娘》
夜晚走过弄堂,灯光昏暗的旧楼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月光窥见了心事;
“暮雨,你要了我吧。”
“潇潇,下辈子,这辈子我们做兄妹。”
后来在那间卧室里,摆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大红锦缎床褥,纱幔帐子垂落,烛灯浪漫流淌,很有意境。
傅,浓重的气息吞噬掉了潇潇的呼吸,她像是深海里溺水的可怜人,在挣扎间增加绝望,只剩徒劳的处子之血融入了红色的丝绸里;
在突然间炸开的白色眩晕中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看到了天花板上水晶灯的琉璃光,脑海中是在午夜的医院里看到的画面,白色的床单掩盖着白色的人,空荡出来的那一部分是骨癌末期截肢后的样子。
三个月前暮雨死于骨癌。
傅说破冰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慢慢温暖她,一种是狠心敲碎她;而他宁愿万劫不复也势必要把她心里的那把灰清除殆尽。
潇潇的洞房花烛有一种绝望的颜色,但傅给了她活下去的理由。
小七:
从22岁到32岁,最好的十年,守一个人,不打扰,不破坏;像影子一样跟在它身后,让它回头就有怀抱可以躲藏,这也是一种爱恋,只是纯粹的让人羡慕罢了。
后记:
这世间有很多的故事,里面的是围城里的形形色色的人,外面的是匆匆忙忙的过客;也许在某一天就会身份对换,也许此生都不会有交集。
谁知道呢?
讲一段洞房花烛的故事,读几本有着日落颜色的书,听几首有着苦涩意味的歌,做一场烟火里尘世的梦;
而小七讲的话,是别人的故事,也是自己的故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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