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承认,八百米一直是我的噩梦,是那种我宁愿做一百张数学卷子或者上一百节化学课来抵掉都愿意的惧怕。
但尽管吐槽了这么多年,该跑的步可是一米都没落下。
在又一次遭受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之后,连午饭都没胃口吃的我婉拒了众多好意。
径自走回空空荡荡的教室,像只咸鱼一样趴在桌子上。
迷糊间听到了我身后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有人坐了下来,我用尽所有力气回头瞟了一眼,正好与你四目相对。
那一刻除了用面面相觑来形容我们的样子最恰当不过了,你似乎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但又似乎是我眼花了。
我重新将头埋在臂弯,试图让自己一片混乱的大脑进入睡眠模式。
窗外人群熙熙攘攘的声音似乎都被自动过滤了,你坐在那儿一开始什么声音都没有。
后来有了些许纸张摩挲的沙沙声,又听到了你起身离开没一会儿回来后水杯落在桌上的清脆声。
此刻显得有些偌大的教室,没有人说一句话,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短短的十几分钟,我不敢说恍若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但每一秒钟都切实敲打在我的心上。
那是心动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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