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路,走过了,还是会忘记。为什么人要执着于一时一刻?也许此时忘了,彼时还有回想起来的可能。生命常常包围在这样的可能性里面,不是很美妙的吗?
我已经忘记从赤坎古镇去碉楼群的路了,虽然我曾经为此亲自画了一张地图,如今让我在百度地图里细细回想,我也看不出哪些是曾经熟悉的地方。那是雨过天晴的好日子,村间小路在清晨的雾霭和午后的蝉鸣里,显得一点都不真实,朦朦胧胧,让人陶醉。
不知名的桥那时候的碉楼群,还是安静低调的所在,在田野间沉稳庄重地过着自己的日子。《让子弹飞》也只是上演热刚过,并没有给碉楼的名声带来多大影响。
碉楼到了立园,这么大这么宝贵的地方几乎就我一个人跑来跑去跑上跑下,翻箱倒柜(这种行为实在是罪过)。
养着鹦鹉的鸟屋园里有大如别墅的鸟屋,也有围绕于各楼之间的鱼池。可以想象,这个园子的主人是一个伟大的诗人,既有这种出世闲适的心,也有把这颗心化为实体的魄力。
立园主人谢维立先生面对各种老照片、旧家具,我不禁想,谁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无论心之广阔,还是天地之广阔。最后这些都是既属于你,也不属于你的故事。所以啊,别太拘谨,因为一草一木,一人一狗,都是你生命的一部分。最终你的生命,也只是别人生命的一部分。
这里供奉的是谁呢走出立园,我直奔自力村碉楼。虽然坐落在田野间、泥土上,但是每一幢碉楼都很干净。仿佛小时候最喜欢的干净角落,可以吹着温润的和风,看蚂蚁搬家,和树叶一起看最爱的童话。
干净的碉楼自力村,马降龙村,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村小院子,都很精致。这是一种不用修饰的精致,仿佛碉楼和田野,是自古以来就这么结合在一起的。正值黄皮果树丰收的时节,路上喜气洋洋地挂满了酸甜可口的黄皮果。也不知这些果树有没有主人,反正我是有了一种错觉——这片天地都是我自己的。
乡间田野一路上,我最享受的,依然是骑车的时候。
戴着耳机,听着风和日丽的我,很想在四下无人的小路上大声叫喊。
此刻的我,很想告诉你我最近骑车很开心。我迫切需要的是墨镜和太阳帽,还有我的不合边际的梦想。当你看到我的梦想的时候,请别笑我。因为啊,向别人泼冷水的人,是世界上最需要温暖的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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