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分水岭对于每个人都不同,有的是在结束了几年的恋情,有的是在毕业后选择城市,有的是从创业开始,有的则是大城市回到小城市谋发展。而我,只是在某一个平淡的星期一早上,所有的一切就又都重新开始了。
在半年钱打算做自由职业者的时候,我说:“往前走,不一定是歧途,但回头一定是深渊。”是的,我回头了。但又一边鼓励自己不必悲观,往前走走看,去上班也不一定是深渊,或许只是换了个方向。
关于友谊,香奈儿说:“我从没觉得女人有趣,我对她们没有任何友谊可言。”
友谊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情感,它在那里,你就知道它是友好的。它和你气味相同,不争不抢,甚至有些无欲无求。多年的朋友,不一定是朋友,初相识的陌生人,也不一定是陌生人。
这几年不知道是被世俗还是时间,冲磨的没有了棱角。以前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现在,一句“人之常情”就可以风轻云淡。
“世间”赋予我的,不仅是血肉之躯,灵魂,还有思想,知识,认知和艺术。大道至简,那些多么有意思的事物,到如今也只是看过就好,为什么非要得到呢?也许女孩更容易伤春悲秋,男孩们则“重情重义”。混沌之中,即便除却世俗和物质,也不一定是净土,因为有情感和欲望的掺杂。
曾对一切都抱有希望,野心勃勃,横冲直撞。如今,仍旧野心勃勃,目标明确,却没有那么不计后果。就像水流深了,反而听不到声音。
温润平和的走,感情也好,工作也罢,不会再用力过猛,让自己过于消耗。更大程度的,让自己精神舒服,最大限度的,给自己更好的生活。
所处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幸运父母开明,很庆幸自己一直在持续学习,尝试过很多美好事物。遗憾?好像,没什么遗憾。
生在北方,那里春就是万物复苏,植物萌芽,夏就是郁郁葱葱,蝉叫个不停,秋有些凉,该落叶的落叶,该发黄的就发黄,冬来的一点都不突然,柿子挂在零零散散几片枯叶的枝干上,可能某个早晨,你推开门是大雪茫茫,银装素裹的盛状。要是能找到一两个打雪仗堆雪人的知心玩伴,简直快哉,冻得耳朵通红耳朵通红,在炉边烤地瓜,温一壶酒,或热茶相迎,吃着肉干,岂不如那快意恩仇的人生。
“借山而居,小隐于野”的念头从未断过,但仍选择在魔都这气候温润的地儿生活和工作着。一方念想,一方天地,自得其乐。
接下来:从人性出发,做事,在未知中创新。有时候,变化一点都不比计划少啊。大多数人生活都不易,都走着艰难的路,比我难得多了,努力让自己不要成为大多数人。
关于读书,大概是从中学时代喜欢读亦舒开始的,又或者,从童年时期读安徒生童话开始的,那时最初对故事的一个概念。
喜欢电影,大概是从《这个杀手不太冷》、《初恋这件小事》和《山楂树之恋》开始的。就像多数人的武侠梦,多多少少是受金庸的影响。
写作呢,于我来说,更是一种倾诉,表达,以一种形式反映出自己。当能月入十万+、百万+,对我,就有了更大,更深层的意义,甚至会有敬仰和高看之心。
至于笔记,从很小的时候吧,就养成了,这个不好不坏的习惯。很享受这个过程,像是一本本我的个人史记。唯一不好的就是太过于浪费时间,还有大脑认为记在了本子上,就会偷懒。
关于自由职业,这颗种子应该开天辟地就在我心里种着,知道长大后的某个青春里,被原始的力量唤醒生成萌芽。我所要做的,就是给这颗萌芽足够的生长环境,直至它长成参天大树,能给别人遮阳挡风。
“借山而居,小隐于野,隐世桃花源”的梦想,和自由职业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相辅相成。
源于内心,最开始的渴望,像是作为“人”的“回归。
于兴趣、美食、仪式感,统统会被生活这个艺术家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导演是你自己。
我能给你们什么呢?近几年思考更多的是“自我价值”。用思考,独立思考来剖析自己真正想说的话。
把记录和学到的每一个知识点,分享出去,挖掘自身的优点和长处以及闪光点,并不断放大。
往前走,越觉得自己的精神会往艺术那边靠,但不喜欢“文艺”这个词。也许吧,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特立独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特立独行了。
“信息洪流下我们觉得知识爆炸,其实只是因为我们知道的太少了”,罗振宇在演讲中这样说。就像蒲公英,种子还未扎根,就又被吹到别处。生长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里,始终不要打乱自己内心的节奏。
看着那么多努力的人,相对成功的人,审视自己缺少了什么?欠缺了什么?少付出了什么?方向对吗?定位清晰了吗?
一一排查,一一解决。
最开始写文章,有种僵硬感,后来就渐写渐柔软,写一篇文,就像和老友说说话一般。
但不是“你吃了吗?” “我吃了” “哦,我也吃了。” 而是“今天我走了什么弯路,你们再走的时候注意点”,“对一些书影音有哪些新的见解和视角,与你说说”,“对于一件事物,思考到有什么知识点,与你讲讲”,谈古论今,但不说三倒四。
散散乱乱。
说到这些,无非就是“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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