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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上推荐页,数据一下好很多,我开心的像亲密的姐姐老铁分享。
放松而坦诚的分享喜悦,也是很美好。
好可惜忘记截图下来。
他们不是我第一个分享的人,第一个分享给我女儿。女儿听了高兴的说,小兔妈还真厉害呢。说完又凡尔赛了一句,我可能只有背书厉害吧。
然后她跑到鱼的盆边,抓了一把鱼粮撒进盆里,架势十足的说,妈妈得到表扬了,你们多吃点庆祝庆祝。
小人儿咿咿呀呀,后来泥鳅不知道怎么不听话了,听见她说:大泥,你个头挺大,胆子不大……
各有乐趣。
如果只是作为个人,追求自己的价值感成就感,而忽略作为父母应该追求的价值感,那真就损失大了
海洋餐厅玩贝壳的人///别傻
凌晨,总是安静的如此热闹。
待你……
别傻,等从来都是残忍和无趣的。
待我了无牵挂,也已经枯骨成沙,谈什么随你浪迹天涯,陪你田园桑麻
倒不如,活在今生当下,相聚一盏清茶,各自安好也所谓是否将相思放下。
何必定义呢?定义这个定可能是从限定的定复制去的呢。不过限制更能表达我的意思。
消息发出,旋转台灯,把光暗下去。给自己添一杯酒,裹紧小被子,把自己团在椅子里。
小被子是女儿小时候的尿垫儿,那时候一天给她换好几次尿垫儿,这小被子也是几天洗一次。
岁月把这些都甩在脑后了,就像有些东西放进储藏室。
她安静的睡在旁边,我不安分的裹着小被子喝酒看书聊天。
果木园中的早秋///喂饱
一口茶,唇齿间满是回味和欣喜。那点对美好的期许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满足。
为什么我很容易动心甚至动情?
陷入婚外情的朋友——哎呀居然不知道她名字,只知道她是谁谁的妈妈——对她守不住的心管不了的情,清醒而无奈起来。
可见心和灵魂是很难喂饱的。
提起致知班毕业晚会上的一首小诗,我一下成了话痨。
那是我的得意作品。不是我写的好,而是那是与我师父合作的。
最灵动的那句,一只鸟儿喝水……是我师父的画龙点睛。最绝妙的是我的风格与他空灵的诗风竟然毫不违和,是融起来的。
每次读来,我都感觉,这首小品里,我和师父在灵魂里握了手或者拥抱。
那日情景记忆犹新。承蒙师父厚爱,我参加他老友聚会,酒过三巡,几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容光焕发青春再现,热闹又狂傲不羁起来,嬉笑怒骂。
我无聊了,溜出去放风,休息区随手抓到一张餐巾纸,写了那首小诗品。
自鸣得意,回包间递给师父看。
光影和颜色师父闷一口酒,放下杯,把眼镜拉到鼻头上,从眼镜上面聚拢着视线,两手端着那张餐纸看起来。
沉吟许久不语。我并不理睬,自顾自喝酒吃饭菜。
他摸索出来的皮囊里一支笔,从杯盘狼藉中开辟出空间来,附身,认真的写,显得滑稽又可爱。似乎他也感受到了。
写完试探着说,我有一句好的,你看配的上吗?他脸上堆叠的笑容就像平底锅里慢慢鼓起来的发面的饼。
我改动两字,就此定了。立刻藏起这份稿。
旁若无人的喝酒,师父像得了奖励,大声跟我喊着,你这个伯伯……
太过絮叨,想起来就忍不住把细节品味一遍。
那一餐,吃的好饱。
不像工作餐,只是喂饱了肠胃,没有喂饱我对食物的向往。经常调侃说吃饱了如同没有吃过一样。
林中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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