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本研究笔记中还有一些字迹潦草的随笔,那些随笔是一些癫狂的小诗,其中一首是这样的:
“我时常进入一片破碎的原野。
整片黄绿色的苔原在极光下分崩离析,
刻满维京图案的柱状图腾坠落进冰河。
山峰挣扎着将大冰盖与终年积雪抖落,
被利斧一分为二与铁锈一起化为星光——”
当人们被们带走时,全世界的心都提了起来,美联社焦急地联系着它们派入门内的记者,但杳无音信,其他相关组织也陷入了这种失联的状况。不过这种状况是理所应当的,别指望另一个世界里也有信号和因特网。说到底,没有人说得清另一边有什么,说另一边有一个世界在等待也只不过是浪漫的说法,没准那边只有无尽的虚空,一旦踏足就永远迷失,再也回不来了。
很多人开始绝望,他们将这扇门称为——死亡。因为这和死亡一样,没有人知道有没有死后的世界,死后究竟会发生什么?只有已经死去的人才能知道答案,就如同这些冒险者,但现在看来一旦进去,似乎就回不来了。讯息也凝结封锁在原地,根本传递不出来。
人们就这样在痛斥和激烈的辩论中,怀抱希望与绝望度过了一段日子——很短又很长的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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