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回自己房子过年,因为又冷又累又缺觉,晚上我头痛欲裂,便很早就躺下了。
九点多,娃他爹回卧室了,要洗澡,发现浴袍不在以前的地方,便问:“我的浴袍呢?我的浴袍呢?”
我睁开眼看看他,回答:“我一冬天没回来住,怎么知道你的浴袍在哪儿?”
挂衣架没有,床角没有(我们床两米七,我经常会在一角放闲置的一两床被子),便继续问:“我的浴袍呢?我的浴袍呢?”
这要是平时,我可能就起来给他找了,因为浴袍肯定是换季的时候收起来了,今年冬天我们基本没回来,他就一直在厂里洗澡,那浴袍,肯定还在哪个橱子里。
在哪个橱子里,我是记不住了,但身体不舒服,实在是不想动弹,便不再搭理,最后人家就裹着浴巾去洗的澡。
第二天早上。
“我的袜子怎么分不出来冬天的夏天的?”
怎么可能呢!
“夏天的有网,冬天的没网。”
“都是有网的啊!”
“那肯定是没网的都被你扔没了呗,就装袜子的箱子里,自己找不就行了!”
“好,找着了!”
饭后他要出门,心血来潮想穿皮鞋,站住门口就喊:“我的皮鞋呢?”
你的皮鞋肯定就在储藏室的鞋盒子里啊!上面都写着名字,皮鞋运动鞋都写着,自己找。
“没有啊!只有什么双网单网……”我过去指挥他,你把外面这摞挪一挪,在里边!
“好,找着了!”
愁人啊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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