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镇今晚的最后一班列车,被一千英里的时速刮来一阵羁绊于清醒的倦怠
潮汐力眼急注入一池深不见底的极寒,将热浪打翻
直到暮色褪去肩头的衣裳,才得以恢复过来
在无人敬仰的天空,不分大小,也不分黑夜或白天
直到他把梦里的孤独全都做了一遍
那个来自巴特镇的少年
让世间无端却不意外地赦免了他所有的平凡
倘若山河不再高傲,疼痛
也仅仅只是一个随性词类
一场及时雨挽救住一片积雨云,在地面卷曲的毛发上悬挂
堆积出一片苍穹,被万物的血水所滋养、净化
巴特镇,不再巴特
而少年,仍是巴特少年
在任何都还未崛起的时代,谁都能容忍对于谁的过错
能容忍饥饿与罪恶,恐惧与死亡
把一种看似相符合的行为规划成产业链
但这本身就是一种绝望,对任何事物与人类而言
名扬于世的杰作,分裂出无数派系
它们相互秉承,却又相互矛盾
人们争先恐后地踩着碎玻璃前行,早已麻木到无察痛痒
何来那么多的追求者
无非是无耳无眼无脑的低能者罢了
所以,世间允许一个巴特少年的出现
把那些愚昧的洗脑,莫名的追随
一一混沌、或者瓦解
在他学会用眼睛呼吸时,当灵魂的肉体被枪弹击穿而无动于衷时
时间是若有若无存在的运动方式,把一颗逐年自在的日出日落
牢牢化作雏形,用线和影子冲刷
水鸟落入镜面,夜晚失眠
巴特不再的巴特镇,也彻夜未眠
他,攥紧自己是最后的一个巴特称号
等着黎明上岸时介入,重启、阔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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