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乃腊月二十三,下午看书至四点忽然兴起,认真做起了店内的卫生。
虽卫生常做,但以开店两年倒计时的心态来做,似乎又不太一样。该舍的东西较之前要多。
外面的雨稀稀落落,低洼的地面积水不断。门前低矮的灌木覆着薄薄的冰,尖尖的叶子有了小小的冰凌。气温一直在降。
烧了热水,洗洗涮涮。又是玻璃又是桌子的,忙忙碌碌就到了晚七点。再回家看各个墙角都似乎不对劲。其实,家里所有的窗帘窗户都在前一阵的晴天清洁过。要说灰呢也不过是挂在墙角的那么一点点。可此刻劳动的心有点收不住,大有乘胜追击之势。
干得兴起时,家里那位冷不丁地说你的珍珠圆子还做不做嘀?瞧这记性,早上的事竟忘了。做圆子时,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年:大缸里的腌肉、灶炉里的火,奶奶的各类美味。那一刻我几乎确定自己在来世之初,第一个最依赖的人是她而非母亲,那时的母亲也不过是个大孩子。
等圆子摆满桌子,己是子时。夜深人亦静,外面有沙沙的声响,是久违的落雪声。光听声音也美,全无睡意。
迷迷糊糊已是凌晨,被一阵清脆的炸裂声惊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轰隆隆隆又带着爆裂,像久违的雷声。时间已是二月三日,快立春了。尔后,一阵又一阵,三阵之后,没了。是春雷吗?心里充满了疑惑,不是春雷又是什么呢?
窗已露白,外面甚是安静。雪定是下了的。迎着寒风走出家门,眼前银妆素裹,细碎的雪还在继续。
一位帅哥的作品 雪中香樟 雪松 满树冰凌 柏树 冰雪世界 依然最靓栾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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