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度过了2018年的最后一刻,回到住处已经凌晨,新年的开始,余生第一天,挂念的事太多睡不着觉,索性看会儿书,本以为《刚果之行》纯属游记,其中不乏大量写有热带地区的奇异美丽壮观,“一棵不知名的高大植物,叶子宽大美丽,使矮树林呈现异国风光。……气温难以忍受,倒不是多热,而是气压太低,雾气弥漫……天空很低,灰蒙蒙一片;暗淡无光;恍如行走在一场令人感到压抑的梦里,一场噩梦。”使人不禁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谁知其间侧重写殖民地大众的苦难,很是愤怒,让人一直惦记着其中的种种,使人揪心不已,即使眼睛酸涩也不愿离开此书一下。
过去殖民地大众的苦与难是抹不去的事实,愤怒竟会将其中的一幕幕带入到梦中去,晚上的梦境历历在目,今早起床后脑袋混乱,分不清一件事是梦境中发生的还是在过去的现实中发生的。对镂空楼梯的恐惧不是与生俱来的,不时在梦境中出现的镂空楼梯,脚底的深渊,断了一半的梯子,孤立无援的境地,不仅会在睡梦中惊醒,现实中也抵挡不住对此种楼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恐惧。做错了一件事永远躲不过家人以及不了解状况的世人对自己的评判,此种评判不亚于对楼梯的恐惧,但是谁也不能说这种评判的对与错,余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中批判王道士出卖国家文物,但是王道士这样做的动机和缘由谁能知晓的清楚呢?怎能随意去评判一个人的对与错呢?
前几日是梅艳芳先生的祭日,就多了一丝的慨叹,世事变化无常,很多事情还没有去尝试,一定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全力做自己一切想做的事情,噩梦又能怎样?太阳出来了依旧是万里晴空,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中说:“从现在起,我开始谨慎地选择我的生活……我心中已经听到远方的呼唤,再不需要回过头去关心身后的种种是非与议论。我已无瑕顾及过去,我要向前走。“当老了回想自己年轻之时,或许会有一种“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气势吧。
新的一年,余生第一天,感恩之心常在。
文人的路,不易
王 敏
2019年1月2日星期三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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