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种草,心怀执念:续根吐叶,皆当追随太阳。
辽阔之天空对它说:“太阳,当然该悬于头上。”
斯草思之:“理固宜然。”
广博之大地对它言:“太阳,应深埋于心底。”
斯草思之:“情当如此!”
风逍遥而过,嘻曰:“傻帽!太阳该画在纸上,见机安置——可悬于脑门,亦可拥在胸前,你还可衔在口中哩!”
斯草摇头轻笑。
几载一瞬,心怀执念之斯草终因焦渴急虑而亡。(症状实为复杂,难以备述,只能以此症报丧。)
天空、大地皆叹其执念一生,遂报请宇宙,赐谥号“太阳”。
日头下,“太阳”之灵幡戚情垂垂,白光灼灼。
风闻迅而至,携几行清泪:“生命轮回,这厮还要做傻帽不成?”遂宽袖轻扬,“傻叉”二字即刻覆于“太阳”之上。
斯草一缕魂魄将至九天,远闻风之言悲喜并至:“知吾者,风也。”
此后,世人不知曾有“太阳”草,“傻叉”草的趣闻却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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