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她也转身,准备脱衣。突然她看到了床上的被子,灵机一动。听到身后的动静,他皱了皱眉,但未转身,直到她说“好了”。
她如同一尊佛一样坐在床上,上身的衣服已经脱下,放到了一旁,雪白的香肩和手臂呈现在他眼前。她胸部以下,让被子裹了个严实,没有露出一点春色。
他轻笑了一声,走了过去。这小丫头也不算太笨!不过,那么小的脑袋,再聪明也是有限的。她把自己裹得很好地坐在床角里,是让他到床上去给她擦药么?
“过来。”他坐在床边上,命令道。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全副武装放错了地方。撇撇嘴,她无奈地抱着被子,艰难地爬向他。尽管时时提防,但还是免不了偶尔的春光乍泄。他注意到,她的胸前裹着白色的纱布。他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替她擦药。
“嘶!”她倒吸了一口气,眼里噙着泪水。
“疼吗?”他尽量收了力度。
她摇摇头,道:“就是发酸。”
他运功,用内力将药膏在她的手臂上揉散。经他按摩后,似乎真的舒服了很多。她左右捏了捏,手臂热热的,酸胀感已经明显减少了许多。她得意地将双手举拳向上,做了个大力士的动作。
“这是什么?”他指了指她胸前紧裹的纱布。
在她松开双手后,遮挡在胸前的被子耷拉下来,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展露了出来。她的胸部还没有发育完全,被她这么一挤压,显得更加平整。
“肚兜……”她羞红了脸,立刻放下双手,护在胸前。一路上,她都是穿着新婚那时的赤色鸳鸯肚兜。直到昨天,被他拿走后就找不到了。他们身上的衣料很薄,要是不用肚兜遮挡一下,肯定会露点。这种丑她可出不起!于是才问灵犀拿了条纱布缠在胸前。
“哦?”他又眯起那双激光眼,打量她。
见她往后缩,他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猛地拉向自己。就在她即将贴近自己时,猛地一扯她胸前的纱布。
“啊!”胸口一凉,她已赤裸着上半身,被他抱在怀里。
“你!”他下意识地抵触他,想推开他。
“你想让我看?”他低头在她耳旁轻声道。她的雪肌近在咫尺,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一愣,这才意识到他虽抱着她,却是为了防止她春光乍泄的。那她应该感激他么?不,始作俑者就是他!
“你……你到底要抱我抱到什么时候?”他抱着她也就算了。偏偏那双不安分的手一直在她光滑的背部游走,让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冷吗?”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将她搂得更紧,用被子裹住她的裸背。
“我都忘了你着女装的样子了。”他顺手,解开了她绑发的发带,散下她的一头秀发。
“你……你又没给我女装……”她低头,四下寻找着什么,其实是想避开他灼人的目光。
“会让你穿的,但不是现在。”他轻笑着,一边离开她,一边用被子将她赤裸的身子裹好,便出了门。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男人,心情好就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不好就想着法子折磨她,一点都不成熟。还是她的岳泉好,只可惜……唉,算了,前尘往事,追忆无果,还是想想以后的事吧。难不成,真的就在他身边当个小厮?她才不要!再这么下去,不被他折磨死才怪!
她看着被他扯断的纱布,心中暗咒:这该死的秦辉然,扯就扯嘛,干嘛要把它扯断呢?那几件黑衣薄地很,难不成就这样穿出去?不要,打死都不要!但现在该怎么办?难不成去问灵犀有没有肚兜?
她正在心里摘花瓣的时候,有人推门而入。
“谁?”她警觉地将自己裹紧。
秦辉然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小布包,黑色的。
“你进来就不能先敲门吗?“她有些愠怒。
“进自己房间敲什么门。”他依旧嬉皮笑脸。
她一愣,好像是哦!“可……可这房里还有我啊!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嘛?”
他没搭话,走到床边,将布包放下,就转身出去了。
她皱着眉头,盯着那一言不发的怪人离开,才从被子里伸出手,打开包袱。
“肚兜?”
布包里面有各种颜色、各种花样、各种款式的肚兜,足有十几件。这小子,去帮她买肚兜了?就是在现代,也很少有男性独自去内衣店给自己的女人买东西吧。他亲自去帮她买的?还是让灵犀去买的?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心意。她脑海里一想到他去买肚兜的画面,她就想笑。
她挑了一件比较素净的穿上,然后穿好衣服。就在她收拾一床的肚兜时,她听到门被推开了一点,顿了一会,又被关上,随后响起敲门声。
“清儿,早饭来了。”
孺子可教也!
“哦,”她轻笑道,“进来吧。”她将包袱打了个结。
秦辉然推门而入,北风和灵犀端着早饭跟在他身后。趁他们布置早饭,他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替她重新梳理长发。她已经习惯将自己的长发交由他或者灵犀来打理,即使现在一旁还有两人忙碌,她也习以为常,不觉得尴尬了。
她端正地坐着,捧着镜子,想看看他如何徒手帮她梳理头发。结果,他今天用梳子。
“你怎么不用手啊?”镜子里,她仰着满脸的失望望着他。
“这不是用了手么?”他笑了笑,从镜子里回望她。
“你今天用的是梳子。”她纠正道。
“梳头不用梳子用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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