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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爷爷,就是那个一辈子的老脑筋

《边城》爷爷,就是那个一辈子的老脑筋

作者: 安妮吖长点心 | 来源:发表于2019-01-27 09:04 被阅读70次
“年纪虽那么老了,骨头硬硬的,本来应当休息了,但天不许他休息,他仿佛便不能够同这一份生活离开。他从不思索自己的职务对于本人的意义,只是静静的很忠实的在那里活下去。代替了天,使他在日头升起时,感到生活的力量,当日头落下时,又不至于思量与日头同时死去的,是那个伴在他身旁的女孩子。他唯一的朋友是一只渡船和一只黄狗,唯一的亲人便只那个女孩子。”

这是《边城》里对爷爷的描述。

  短短70几字,便描述出爷爷的性格。

这里是湘西,是在两省接壤处,十余年来主持地方军事的,注重在安辑保守,处置极其得法,并无变故发生,水路商务既不至于受战争停顿,也不至于为土匪影响,一切莫不极有秩序,人民也莫不安分乐生。这些人,除了家中死了牛,翻了船,或发生别的死亡大变,为一种不幸所绊倒,觉得十分伤心外,中国其他地方正在如何不幸挣扎中的痛苦,似乎永远不被边城的人所感到。于是这里便自成了自己的一幅世外景色。

  但这里依旧为生活而生活着。他们,她们,经营着自己的营生。但由于这边城的淳朴,就是当妓女也一样是醇厚的。他们生活虽然同一般社会疏远,但是眼泪与欢乐,在一种爱憎得失间,揉进了这些人生活里时,也变同另外一些土地另外一些人相似,全个身心为那点爱情所浸透,见寒作热,忘了一切。这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感情,其实爱情都是一样的,爱情面前无所谓卑贱低下了,只因有了个念头。

  爷爷就是生活在这一环境中,一活就是70年。在这70年的时光中,他恪守着自己的人格底线,不多收人家一分一毫,只要自己能饱着不冻着就好,吃的寒碜点儿,穿的带着补丁,这都无所谓了。所以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但是为人又热情,打着一壶酒,常常到家就没了,邻里乡亲的你一口我一唑,也就进了肚子,然后说说笑笑。甚至酒葫芦也拿走了。这也是湘西人。

  爷爷的心中也有痛,痛他死去的女儿,疼他相依为命的孙女,怕长得眉清目秀的翠翠又跟十几年前她的母亲一样;

但是他也有自己开放的地方——为翠翠找到会唱歌的山雀,但这最终还得由翠翠自己决定。

或许是民俗的缘故,可以是车路的包办;也可以是马路的自由。爷爷是个开明的人,他想让翠翠的事自己做主。“站在渡口溪高崖上,为翠翠唱三年六个月的歌。”这是爷爷的心愿,想要翠翠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但是他最大的悲哀也就在此了。他将翠翠的幸福拿捏得太紧了。总是舍不得。或许是有了前车之鉴了,翠翠的母亲,他的女儿,自我选择,自作主张,结果落得个双双殉情。只留下个孤儿,相依为命,如今又怎能舍得?

所以,在大老天保走车路时,他在等翠翠的意思。当二老傩送走了马路时,他又在试探傩送、顺顺的诚意。于是在这种不断的揣测试探中,翠翠的爱情,翠翠的幸福也就葬送了。爷爷隐隐得感到翠翠与她母亲命运的相似性,却也没法改变什么。最终也只有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怀恨死去。

床头爷爷编织的14双草鞋,爷爷健朗的笑声,渡口爷爷的口琴声····都藏在了翠翠的心底。翠翠哭了一夜,把爷爷生前没有说过的事情,自己不明白的事情都明白了。二老的歌声,顺顺大儿子的死,顺顺父子对爷爷的冷淡,中寨人用碾坊作陪嫁诱惑二老,二老既记忆着哥哥的死亡,且因得不到翠翠理会,又被家中逼着接受那座碾坊,意思还在渡船,因此斗气下行,祖父的死因,又如何跟翠翠有关····

该来的,终归还是要来的。全局以爷爷的死而结束,但故事还没有结束,留给大家一个未知。冬天来了,皑皑白雪打在渡口翠翠的身上,呆呆的眼神,等着那个用歌声把她灵魂从梦中漂浮的人儿·····


这是翠翠与爷爷的故事,我爷爷没得早,只是印象中依稀有个形象。

大人都说爷爷是好人,能干,性格和蔼——爷爷最后也是在春天的地里倒下的。经过了初夏就没了。

爷爷会干木匠活,在西游记流行的年代,给弟弟做了把木耙子,表演猪八戒;

爷爷很疼我,大概四五岁左右,在爷爷家睡觉半夜醒来,哭着闹着要回家,爷爷披上外套我就趴在他背上爷爷送我回到妈妈身边;

爷爷很会过日子,在水果还很短缺的年代,他会把苹果皮削得薄薄的一层;

爷爷啊,爷爷,

在爷爷没的那天,我记得奶奶哭着要去撞院子里的那颗老杏树,然后老杏树也老了,爸爸给刨了;

奶奶现在跟爷爷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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