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争的爆发,
引发了她的无限担忧。
她给部长写信,
要求上前线。
她终于来到前线战地医院,
却被人瞧不起。
她出生在富贵之家,
却心系穷苦之人;
她住在花团锦簇的花园里,
眼里却尽是受难之人。
她听见了主的召唤,
决心献身护理事业;
她不顾家人的反对,
毅然冲破种种藩篱。
她勇敢地蔑视世俗的偏见,
去从事世人认为的低贱的工作。
英国和法国,土耳其三国一起
去对抗沙俄。
战场主要在克里米亚。
英国士兵伤亡惨重。
她被伤病员们亲切地称为“提灯女神”。
她就是南丁格尔。
她生在意大利,学在德国,工作在英国。
她从小就有爱记日记的习惯,在她的日记本里这样写到:
1854年11月25日
“你想啊,一个动不动就流泪的人,能冲锋陷阵吗?你和你的同伴把他们娇宠坏了!”少校军官自鸣得意地回应着。
“不!”
“在我眼中,他们是人,是兄弟,他们受伤了,应该得到护理和安慰。”
“我们不能不管他们,他们是有生命的个体,他们也有家,有父母兄弟姐妹,有喜怒哀乐,他们知道什么是痛苦,什么是悲伤,什么是欢乐。他们为了国家在服役,他们现在受伤了,他们有权利享受我们的护理和安慰。”我很激动的辩解道。
后来我知道少校军官是约翰爵士,他有一次对我说,对待那些下级军官动手术时,不许用麻醉药。
我问为什么呢?
他回答:听到他们嚎叫,至少证明他们还活着 。
真是残酷的军官,我心里这样默念着,当然不敢说出声来 。
后面还有更加使人气愤的事。
那一天,约翰少校对着我和我们的护士说,“南丁格尔小姐,你和你身后的女士们,如果没有军医的书面许可,什么都不能做。”
“在我的医院里,你和你们除了洗自己的衣物外,其他的都要听我的。”
少校说这话时,俨然就是一个至高无上的指挥官,他目空一切,傲慢无礼。
看着这样的战地医院的军官,我怔在那里,一时无语。觉得他很奇怪,很古怪,很难理解。
等着听着濒临死亡士兵的心声,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约翰军官以为我们是一群只会叽叽喳喳,想做善事又帮不上忙的女人。
对于约翰军官的言辞,我不敢苟同,但是我也没有资格和他对抗。
我了解军官内心的想法,他还是从内心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女士们,瞧不起我们这些女护士。
因为我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来我家吃饭的都是一些社会上的达官贵人,有显赫一时的政客,军官,科技人才,学者等各界知名人物。
我清楚他们的游戏规则,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赢。
我们目前能够做的就只有等待着,耐心地等待着。
我相信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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