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有一个风行一时网络词叫“社交牛逼症”,其实也只是形容一个人具有开朗外向、善于社交、八面玲珑的性格。或许是网络社交的进化,词汇匮乏,使用常用文字构造粗鄙直白新式短语才是正确的发展方向。虽然这个网络词在经历了一些负面风评之后,还是涛声依旧。
如果是具有这样性格的人,或许他们就能非常简单、随性、优雅地处理好“上厕所遇到领导”的场景。可惜的是,这些处理方式,或者不得见,或者无法模仿。自然不是人人都能够自然地喊声C哥,然后递过一根烟,就开启了谈笑风生。至少我也只能是想象这样的场景。
无论是走进了厕所,还是去厕所的路上,遇到熟人或者领导,我一般都是默不作声的。但有时他们却似乎在预判着我要做什么事情。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是前两天在厕所遇到副总,他正在洗脸,见我进来,双手捧着水,还偏过头来瞥了我一眼。但我没有任何作为,我也是在他偏过头的时候意识到是否应该做点什么反应,但我又觉得无论我是说话问好还是点头问好,他要回应都不便。其实也就那么0.5秒钟左右的时间,在我们都在预判未果的时候,他继续洗脸,而我走进隔间。
与这样场景类似的还有和领导相遇在电梯,共同走向食堂,饮水机前排队接水……不是所有的领导都会看员工工作成果辩识员工能力,但大部分领导或者能从这样的生活场景判断出员工的性格偏向。我一向觉得大丈夫为人,不拘小节;但实际作为一个打工仔,与领导拉近关系还是有些好处的;可是不是人人都能这样随地随和地处事。每每想起,都觉得相顾无言,有些尴尬,但似乎一贯如此,依旧如此感觉。
好在这并不是一到必答题,正如我虽然每次都觉得尴尬,但我每次也都没有打招呼,久而久之,便觉得这种“沉默的尴尬”才是上厕所遇到领导的真实体验。其实换个人来讲,或许见面不打招呼并不会给自身带来尴尬的感觉,本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只不过是我过分解读猜想,臆断各样的场景,臆想各种领导的内心感受,才会导致尴尬。
我想起不久之前看到的一段《诗的谎言》,大概如此:
“我要大便”绝对不是诗
“走进厕所”也不太适合
总之排泄这一类毫无美感的事情 最好不要写进去
问题是 总不能假装没这回事
所以只能
“在白色的等待里 遗落一部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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