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的心里像家乡的长江汹涌澎湃着波涛巨浪,无法平静,于是只好一边跟故乡朋友太湖风徐徐道来创立的微信群里的几个朋友闲聊着,一边百无聊赖地临摹一幅画。
在群里,那个邱晓雨就像一个小燕子,整天活泼乱跳很快乐,虽然我不大喜欢多聊天,但也很艳羡她能这样敢于讲话,这放在我跟一些简友身上就不能这样,因为我们有太多的忌讳。我们在切磋写作和谈到以后怎样回苏州到徐建平君家作客的事情。
画画时,觉得已长久不画了,用的纸和笔又不是很专业的,画好后觉得虽然还可以,但那线条画得就很稚拙,这是长久丢了画笔的缘故。
这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在自我疗治心灵创伤时画画而已,我又不是专业画家,不要有那么多讲究。
我正在自我安慰时,女儿乘她小姨的奥迪车回来了。车子停在紫菱街生活小区里,里边有很多女儿从易门带回来的东西,都要搬回家。
易门市是玉溪市管辖下的一个县城,就跟玉溪市隶属于云南省一样。玉溪市在抚仙湖畔,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姹紫嫣红,春暖花开,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女儿这次回来,是从易门县的移动公司,调到玉溪市聂耳广场的移动公司,要在玉溪市长住。
在给她搬运那些生活用品和电脑以及一些堆积如山的书时,她就喋喋不休地讲了2020年剩下来的日子的计划,那新买的房子要赶紧装修,让我们把钱筹备好,简单地装修一下,要得不太多,只要二十方。
我一边感叹着为生计奔波的艰辛,挣钱多么不容易,花钱却如怒江(云南的一条江)水。好不容易搬运好了,又坐下来到微信里,就有好多疫情下的好消息纷纷传来。
在这个时候,不禁想起在英吉利海峡那边的一个简友,也想起了远在大洋彼岸住在夏威夷市的一个文友,同时也想起了故乡的作家和故乡的父老乡亲。
他们在疫情中都还好吗?我走到院子里,仰望着那浩瀚无际的湛蓝如天鹅绒幕的夜穹,那些镶嵌在夜穹上的璀璨晶莹的宝石般的星辰。啊,今夜星光灿烂,我的朋友啊,我的江苏故乡的亲人,那一颗颗灿烂的星辰,究竟哪一颗是你在闪烁着光芒?!
我的朋友,我的故乡的亲人,你们是否知道,我跑上楼去,我凭栏眺望着远方。那星光月辉下烟云缥缈,我看不见远方,我看不见故乡,我只能在想象中,仿佛看到了我的故乡的一泻千里的长江。她泛起了粼粼波光,波光粼粼的长江上,有那淡淡的如纱幕的雾霭在萦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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