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有话说,我是特教老师珊珊。
原本康复专业毕业的我在认知里康复、医院,是神奇的专业,神圣的地方,可以将不能下床的病人独立行走,可以让口齿不清的人们正常交流……而人生的重大事件都也跟医院有关,出生、婚前体检、生宝宝、死去。我怀抱着神圣的使命本在医院安稳的工作,每当看到那些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老人跟我谈笑风生的时候我都感觉到生命的强大,也是每当看到新来的病人浑身插满管子我就某名鼻酸。也在那时我想要去了解更多不了解的事物,想要尽自己能力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们,想要去参加公益活动,想要去支教……机缘巧合了解到自闭症的存在而且还是日益剧增的存在,没错,我投身特教行业。
由于是康复专业,对于一些口唇肌的按摩,发音的训练等还是有一些基础的,以至于在这方面上手的较快,但自闭症啊,他们行为刻板爱好异常狭窄不会社交,怎么会单单是发音如此简单呢!刚去的时候老师们告诉我这其实跟我做的康复大同小异,相同的都是塑造再生技能,助其自理生活,不同的是大人们的自主意识强,他们是主动要求康复,而小朋友们自主意识差甚至不知道其概念,需要想法设法让其被动的康复。感统治疗音乐治疗游戏治疗甚至精细运动我都要从零开始学起,每天的培训学习训练,还有身上从未间断过的伤痕让我疲惫,甚至怀疑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我一直记得刚上游戏课的时候那群孩子虽在家长陪伴下却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哭闹挥手发泄着不满或满场的奔跑大叫宣扬着自己的兴奋,而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家长的无奈沮丧又心疼不忍的复杂眼神动作,看着孩子们浑然不知所以然的神情,不知所措的我几乎待不下去了,心里一直告诉自己,‘我可以,做到三心。我可以的’那一堂课我坚持下来了,以至于一直守候他们到现在。
第一年的工作总结他们说我写的太感性,但我就想分享我的第一次感动我的第一次喜悦。我清楚的记得我接手的第一个小朋友他跟着我发啊时的开心满足成就感,想告诉他们所有人他可以开口了他有音了,我也清楚记得他可以跟我希望小手比一时的喜悦,我也记得他会眨眼,会自己穿鞋子了懂向前向后了的开心,我甚至想自豪的告诉他家人,他可以的他可以做到,不要放弃他。我为他感到自豪感到快乐,也让自己的所有辛酸全都不值一提。
有一次连讲了一上午的话滴水未沾,我到后面都能深切的感觉到身体的罢工,而此时的小朋友还在耍他的脾气,玩具得不到满足便哭闹,问题行为层出不穷,我就揉了揉头,他竟然停止了哭闹从地上爬起来挤到我面前伸手放在我额头两边,挂着泪珠的眼睛盯着我,像是在认错,像是在关心,虽然位置不对,但他手指的柔软,明亮的眼睛没有一处不在打动我让我感动。谁说他们不懂社交,他们只是用错了社交的方法,他们只是被上帝忘了赋予其交流的孩子。
看着这个群体的数据一直在上涨就能想到有多少家庭在为其操心,有多少孩子终究躲不了他人的异样眼光终究成了棍棒下的‘乖孩子’。滴滴顺风车都让女孩子遭殃,广受各界关注,可是他们呢?有些人向这群孩子伸出魔手却也没见多受关注。某个地铁站,哥哥姐姐在旁边却还是让坏人向继母的女儿伸出魔爪,就因为她是自闭症孩子,她不知道喊叫,她喜欢有触觉的刺激,她不懂保护自己,所以她就该被侵犯吗?不,她们不应该这样,她们应该得到更多的爱,他们应该被世界温柔以待,他们应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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