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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叹息,两行清泪,独坐默默向黑。秋风茅屋铁被,拥听雨滴。漠看门外楼头,淡琉璃,旧时光景。微彼人,谁与共,金风霜月怎度?
北风吹散木叶,黄初透,纷纷飘曳作尘。寒气侵袭,拥着布衾失神。金风和着红日,拂面过,步履匆匆。最愁人,隐约脚下路无数。
人都有得意的时候,当然就有失意的时候。
四年前春节,我第一次没有回家,留在公司继续打拼。有一天下班,我终于没有忍住,在给父亲的电话中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委屈极了,完全不顾平日形象,眼泪鼻涕一大把,怎么也止不住,湿了衣袖和前襟。
同事也许好奇,也许诧异,特意经过我门口询问怎么了。我只好停下抽泣,开始调理情绪,然后抬起头,面上堆起笑容,说自己没事。哭花了的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那种挤出来的笑容,可想而知,大概是这世界上最扭捏最丑陋的笑容。
我们总是这样,一边受伤,一边成长,一切终将过去,一切也都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像树皮上的疤痕,看似拧巴,但也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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