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下午,房间光线有些暗,望向窗外,对面楼房的外墙上,夕阳反射光却有些刺眼。再看看室内墙上的挂钟:十七点十七分。
平时这个时候正在烧晚饭,今天中午在避风塘吃的,又带回一些菜,晚饭就不用烧了。
下午回家看了一会儿虹影的小说《上海之死》,巧得很,早上看昨天的新民晚报,夜光杯版面上正好有一篇虹影的小短文《磨难》。读后觉得不错,也写了一篇小短文。
突然就想到了,人生过了60岁,是不是也就是到了一天的下午十七点十七分这个时间点了?室内尽管还没到掌灯时分,但已有些暗淡了。而窗外夕阳的余辉,经过对面楼房外墙的反射,还真有些刺眼,又让人有些迷茫,还似乎有些惆怅,更别说那停留在脑海里的一点不舍。总之,再不见了朝霞的灿烂与希望……
不过,我并不沮丧,也不失落。人生难逃这下午十七点十七分,就如同人生有欢乐也有痛苦一样。当夜的呼唤越来越急促时,我也会从容淡定地走向黑暗。
窗外有风,但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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