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更文,我愈来愈有一种难以为继的感觉,这让我感到很焦虑,却又很无奈。这不是一种很好的状态,当然这种状态过去也曾有过,这几年来,自己就是在这种纠结中一路斗争着走过来的。慢慢调整吧,曲折地向前进。
有一位网友说写作不需要那么复杂,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写作是一种表达,尽力表达出自己内心所想就够了,不必太在意章法与思想。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很快也遭到了其他网友的批驳。有网友说,写作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写作真的那么轻松,就没有优秀作家什么事了。所以说,真正的好文章一定是有所创新的呕心沥血之作。
转眼又到了月末,八月就要来到,未来总是让人充满期待。最近一段时间,工作已不再忙碌,空余的时间其实已经多起来,再给自己寻一个托辞其实有些说不过去的。天气有些热,心里憋着一团火,牙口不太好,上牙床内又有颗牙松动了,要掉又掉不下来的节奏,吃饭时稍不留神,上下牙齿互生龃龉,那个难受劲儿甭提了!去牙科看看吗?忽然想起了那位牙医朋友若干年前的一句戏谑:老都老咯,补牙还有那个必要么?我说,你这可不像一位牙医说的话,哪有让人放弃治疗的道理?她笑着说,我说的都是事实,人不服老不行!
她的话让人沮丧,可又不无道理,让人难以辩驳,也是从那一刻起,我明白自己的青春早已不再,我不可能像年轻人那么生活了。就像写文,我断没有年轻时的充沛的精力了。我所知道的早已成名的两位作者年轻时可都是在没日没夜地奋笔疾书的,我还没有享受那种放飞心灵的感觉,生命便来到了一个尴尬的年龄段,我注定失去了那种拚搏的资本。
有些外国作家的作品文字非常深刻有力量,譬如写出《悲惨世界》的雨果,看那样的文字是一种艺术的享受,感受着道德与思想的升华,这是真正纯文学的力量。当然也有一些读来倨屈聱牙的作品,思维节奏的跳跃性太大了,让人感觉到中西文化的巨大差异。也有人说,一部优秀的作品中的那些文字人人都识得,可是那么奇妙地细合在一起,它所迸发出的力量却让人始料不及,叹为观止,这也正是文学的魅力呀!
最近读完罗曼·罗兰的小说《约翰克利斯朵夫》时,我发现文章中经常有大段大段的心理描写,无论是描写作为音乐家的主人公,还是与他有过交集的几位女友,在刻画人物性格与心理活动时,作者往往会插入大段的旁白,尽管这算不上是一种新颖的写法,但也说明这是小说描写中的一种重要方式。不管你用不用,作为一个成熟的写手,在你的十八般武器库中,你必须拥有这种武器。
这里有个问题,回到先前两位网友的争执上来,如果说写作只是一种表达,就事论事即可,掺入那么多心理描写和作者的主观旁白干什么呢?小说不是应该让人物去自说自话,通过其语言来刻画其人物性格吗?这样看来,凡事都没有定式,写小说并无一成不变的金科玉律,作者可以根据自己的擅长,灵活机动地选择多种行文方式。
由此看来,跳出惯有的旧的思维模式,寻找一种新的写文思路,可以打破当前更文无话可说的窘境,努力去践行之,是一种有益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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