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个蓝图,但是不想做,只是想看看结果。所以你把它说给一个人听,这也就成了他的蓝图,间接的。
人与人之间的能量争夺战恰恰在此,你为我做事满足我的目的还是我满足你的。人类无休无止,内心的平静唯有愿望被达成。
前脚憎恨过伪善的面具后手一心埋首于如何又厚又黑不留余地还显得留了余地、不动声色深藏功与名。异曲同工的事不同的心性反射。折映了人卑微的欲望和面对未知不知所踪的幻境蛊惑。
从头脑开始的就从头脑结束。讲故事给你听,没让你成为其中的谁,但人会自己置身其中徘徊甚至迷走丛林。
没关系,迷路的人们相遇在途中彼此指错了归程和对未知属性的看法。实在稀松平常。
也不能说从此不听说书人的书,故事背后的精髓是,不要做……某某某事。你看是这样的起承转合,这个是你要的吗?人们只看见了人前一分钟忘了后台苦和难且也有不值之处。很多气大无比一戳即破,人本柔性。隐藏起来的都是自认为不被人悦纳的所谓的自我的真,平衡并非终极境地。越是具体的方法越是得体的置身当下,行深波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越深越照见。
自己越明了讲的就越清楚,这一角冰山也就越吸引。问出的不是提问,而是金鱼吐出的气泡。只是无聊创造了仿生的真谛,在真空消解于虚无之上的虚无主义。说书人任人解构其中真意以及自身的诠释,听完走了忘记了。为了害怕受蛊惑而不听。不断验证不断证明书上讲的对,因果不灭。就算多重因果,未必是颠扑不破的不灭。或,淡淡然的明白,故事泰半如此,故事多沉默。
太寂寞的灵魂升腾若气泡,纵身一跃,举身赴清池。
得到超脱,起伏,命定和玄机振聋发聩。
太寂寞的灵魂,给你一个梦。却忘了此行的目的所为何。
她攻击她,实际就是攻击了自己——她离开某地,也是离开了自己——她淡忘了命运最初的机关和气泡——她只是想说,按照你的意思走下去我就可以不用想不深究亦无问西东。其实呢,然后呢,一直就这样吗,未来呢。混日子混下去吗。
不委身做傀儡的灵魂。他人傀儡的灵魂。
原始的灵魂发出了信号,一次,一次,再一次。它醒了,你也发觉梦醒了。给你一些或无数可能,但你只是一个你。你要想明白。
我醒了,我必须清醒创作自己版本的剧目。你的故事不是我的后传,我亦是旧我蜕变的新生。傀儡的完结篇。我们都曾梦过他人的梦,我们要清醒于自我的现实,即便这也是更大的一个气泡。
我看见金鱼吐过一个气泡,如同一个绅士吐出优雅烟圈。其实都一样,全一样。解构解决什么问题,解构解决了欲望匮乏和欲望满足的中间摆荡。如何同头脑玩耍且平衡定静下去且不做它的受害者,前面的苦后面的真。全真即妄便是了。
消解了问题便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我们做什么?或许可以听故事,讲故事,说故事,写故事——把玩不入戏。最初没有入戏的人真的苦,人的本性是他人不如我,隐隐优越的某个点。原来是此起彼伏念头的高低,盖莫如是。
进入更大幻境时,你在梦里迷失了精神性的我。太持重的终究放空。灵魂是一亿吨火药,天雷地火。
义无反顾投身进去,淬炼精确的程度。很多个当下机关我们都会忘记采取正确的行动。帮助即有学习的需要。矮化的是需要模仿的事情内部的精密构造乃至枷锁的拆除与粉碎。
投身进去,走出来看见了时光是一匹绸缎。无始无终,还随时都能进去。记住,要当真的同时且不当真。喜忧掺半,真假难辨,爱恨相依,福祸无门。
很多很多的事,看了就是看了。讲了就是讲了。瞎子说书,惟人自召。
江湖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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