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劳的时候,
我会给自己画只蛙,
碧绿的颜色,
舒解。
憨趣的形态,
治愈。
走过半生才知,
绘画是我的解药,
我人生的,
喜,
怒,
哀,
惧
它都没有缺席,
也可能我攒了一些负面情绪,
每动一笔,
它就消解一分,
画毕,
灰飞烟灭,
不知所踪,
有时也在想,
一个没有苦头吃的人生是啥样?
会不会不太真实,
沉浸在蜜窝里,
我会不会停止前进和思考,
如果没有自己讨厌的人,
会不会反而感受不到爱与温暖,
等等等等,
言之此处,
晚睡的孩儿还在与姥姥喁喁低语,
灯光依然桔色暖黄,
世上没有什么情绪是绘画消解不了的,
如果画一幅它还在,
那就画两幅。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