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12月,纳粹德国党卫军中校,阿道夫·艾希曼,制定了一个针对60万犹太人的计划,1941年4月时已经将63000犹太人驱逐,21000犹太人因此丧生,而他们的财产,也被谋夺。
1944年4月,阿道夫·艾希曼来到匈牙利,继续大肆迫害犹太人,1945年德国战败后,阿道夫艾希曼成功逃往阿根廷。
1960年5月,阿道夫艾希曼的儿子,与一名盲人的女儿相爱,两个年轻人计划让各自的父亲谈一谈。
电话中,盲人听到了已经改头换面15年之久的阿道夫艾希曼的声音,这个声音,他曾在纳粹的犹太人集中营多次听到,他的失明也是因为集中营的折磨。
盲人罗泽·赫尔曼不动声色的举报了艾希曼,1962年,以色列情报部门摩萨德特工将艾希曼抓获,带回了以色列公开审判,阿道夫艾希曼被指控15项罪名,控方花花了整整56天来展示他的罪证。
1961年11月,阿道夫艾希曼被判处绞刑,1962年5月13日在监狱被绞死。
这个故事,被多位作家采用,但是他们叙述的角度各不相同。
英国作家理查德·科恩在《像托尔斯泰一样写作》一书中,提出了“叙述视角”的问题。
一、同一个故事,用第一人称,会给读者以真实感,因此能迅速产生认同感代入感,缩短与读者的距离,读者甚至能进入角色当中,更容易感同身受,然而读者也容易误会作者即小说人物。
@半碗不过岗故事类微头条多次采用这种方式,时常有读者给他留言一个女性怎样怎样,其实他是男的。他的连载小说《冥狱奇案录》也是采用第一人称来叙述。
第一人称叙述的方式,又可以分以下几种:
1、戏剧性独白
2、内心独白
3、第一人称旁白
4、伪装成他人回忆录
5、种族腹语术(特殊类型)
第一人称中的第三方
可能是主要人物的观察者,站在一个高于人物的视角来观察人物,往往更加冷静客观,远距离的视角。
福尔摩斯探案集中的华生,就担任了这样一个角色。既能及时传递案件进展,又不完全了解整个案件,既与读者同步,又参与案件讨论。
而华生这一类人物,在侦探小说中,还可能是帮凶或凶手,更增加了侦探的难度和给与读者的刺激性。
二、第三人称
这种视角的讲述者强迫读者承认他的中立地位,他可以过滤故事的过程,对线索进行剪裁。
科恩在《像托尔斯泰一样写作》一书中,以《呼啸山庄》为例,做了分析。
呼啸山庄开头,即是“我”一个过客,路过呼啸山庄,从而解开两个山庄的恩怨情仇。其中,男主人公希斯克利夫也以独白,梦噫的方式,一点点解开他和凯瑟琳之间刻骨铭心的爱,厨娘奈莉则对“我”讲述了希斯克利夫对呼啸山庄的报复,以及我亲眼看到的凯西与哈顿之间的情愫。
艾米莉·勃朗特就是用这种转换叙述者的方式,来转换视角,完成时间跨度,推进故事进程。
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在故事进程中是可以相互转换的。比如美国著名后现代派小说家多克托罗的《但以理书》中,用的就是,罗森堡夫妇的儿子成年后,回放当年事件的方式。
第三人称的方式
1、全知全能式
2、有限全知全能式
3、自由间接引语
4、盘旋多层结构
5、书信体
三、结语:
无论使用哪种人称,谁来叙述故事,都有一个作品与读者的空间距离问题。即叙述距离,距离远则有间离效果,近则容易产生同理心与身份认同,如同电影中采用的广角与特写镜头的区别。
本文开头讲述纳粹被发现的故事,就是第三人称的远距离视角方式。
如果我从二战的大背景开始写战争场面,战场全貌-纳粹集中营-艾希曼,则镜头由远及近,焦点聚集在了艾希曼身上,然后是他个人的行为举止,语言对话,读者由远距离到了艾希曼的面前,清晰,亲密的逐步看清这个人物。
而作为叙述者的“我”,随时可能抽离这种距离,再次拉开读者与人物的空间。“我”并没有出现在作品中,或者我可能隐藏在人物身边的某个角落里,存在于读者的意识中。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作者的叙述视角,一种隐身却无所不能的存在,不离开人物半步”。
用完美的叙述视角,让作品与读者之间保持完美的距离是作者们永远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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