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四和贵英是顽强地长在西北土地上的两株“狗尾草”,他们,“生于尘土又归于尘土,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
他们,在亲戚、乡人的漠视与鄙夷中活着,在无根无羁的贫贱与卑微中活着,艰难地维系着父母留给他们的仅有的生命……他们,如田野地头随意长出来的狗尾草,相互对望,相互取暖,相依为命……
麦花的印迹,是支撑他们生命的唯一的力量,那是他们唯一的爱,是在这个寒凉的世界里仅有的暖啊……
当相守相望成为永久的等待,满溢胸腔的暖瞬间被掏空,马老四感到了冷,他再也没有了向前的力量了,他不知自己该向何处去,好在,他心中还有一个圣地,那便是,他印在贵英手臂上的麦花,他觉得,那是唯一朝他发光的地方,有光的地方,才有希望,他信……
两个生命,无数个生命,来来去去,卑微凄冷,他们,“生于尘土又归于尘土,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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