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薛定谔的猫”这个实验。作为一个文科生,姑且不论什么量子力学方面的。之前我便想过一个现有的和未知以后之间的关系,我大体在思考现在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就注定了以后将要发生的事?以及现在和以后的种种区别。
根据“薛定谔的猫”的实验得出的结果,在箱子打开之前,你是不知道猫是否是死了的,换而言之,猫在你未意识到时,它可能死了,可能活着。这让我思考到一个问题,于我紧密相关的问题——高考。在我最后放下笔的时候,我是不知道结果的,但是我在想结果是不是那时就已经注定了?按我现在来看,结果的确是在我放下笔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那时我就无法更改,但于当时的我依旧是未知的,于我而言依旧是怀抱着期望的。
因此,我想从我放下笔到高考成绩出来之时的过程我是不了解,最终的结果也不知道,除非等到最后一天的结果被揭晓。换而言之,结果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
以上两种,一个是我认为的在未看到结果时就已经注定了的,只是我们还不知晓。另一个是薛定谔的猫的实验结果:在未看到结果时,你永远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的。
如果抛开与之有关的量子力学,我们来看看我们所认知到的现在和为发生的事之间的关系。我的观念更接近中国常说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之类的,因为只能是这样,这于我们而言是既定事实。因为现在所做的事,早就为以后的事埋下了伏笔。如果按“薛定谔的猫”来看的话,可能结果就是种下的瓜可能在你未看到它结出瓜来的时候,它可能变成豆子。我不知道这种必须是否得当,“薛定谔的猫”实验中的猫就无非只有生或者死两个结果,这个实验中毕竟选择就只有两个而已。如果用“薛定谔的猫”来看待人生的话,或许大不一样吧。
我一直相信于人生眼前的选择无非只有做或是不做,在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既定事实确定后,困扰我们的无非就是这两个。这像是老子所论述的世界的矛盾和对立一样,做与不做也像是两个矛盾。但这于老子所言的可转化的对立不同,做与不做本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因此来看,“生”与“死”在“薛定谔的猫”实验中是两个矛盾。按照实验的结论,这种矛盾在我们未知道结果的时候是可以相互转化的。
谈完猫,再来谈我。很久很久以前,我想着自己当一个作家,最后写的一本书是自己的自传。后来发现在我很久之前定下的这个目标是很难实现的。其实,于我而言,不过就两个结果,成为作家,成为不了作家。而在这两个结果之前无非就是做成为一个作家该做的事,不做成为作家该做的事两个选择。抛开天赋,运气不谈。在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为作家之前,成为作家和成为不了作家的概率是相同的。而现在,我正在做成为作家该做的事情。我也在朝着自己想要成为的人一点点迈进,至于结果,我倒是没有想过。
于是我撇开结果不谈,谈谈做事。我所谓的做事,一是如同逐渐积累的量变一样,而其结果就取决于在一开始所做的事情。假如我成为了一个作家,我便向自己发问,我是什么时候成为的作家呢?是我出版第一本书的时候?还是当我的读者粉丝达到多少数量的时候?如果按照我所理解的,成为作家是我有了想成为作家的意识后,写的第一个字开始的。其二则是如同薛定谔的猫一般的理解。当我有了成为作家的意识后,我是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成为一个作家的。可能直到我写的一本书出版了,才称得上是作家。又或是有人看见我后,恭维的叫了我一声张作家后,当“张作家”这个名字被认可的时候,我才成为作家。
就上述写两个问题,其相同之处就在于,我是不知道自己能否成为一个作家的。而其中不可或缺的的条件便是“做事”,那什么是“做事”呢?
“做事”像是一种量变,在“薛定谔的猫”中的实验中,“做事”则是实验的必备工具。而我对于三年后的事情是未知的,预料之中或是超出意外不得而知。如若不考虑这一过程中的不可控因素,那么后三年的事是难以预料的。因此后三年的事便有了可能性,在未知道结果之前,我总还是要试一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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