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回望两河》读得很慢,才读到“仁者乐山”,读到奥地利。有些渺渺茫茫摸不着筋骨的感觉,甚至连皮毛都没捋住。
从地域概念到人文古迹,从精神长河到文人感慨,只能举头仰望,却有几分感慨要付诸于文字,所以只能顺着余秋雨的文字展开碎叶式的感想。
本人不才,知识浅薄,要谈历史,不是“科班生”,要谈艺术,难免贻笑大方。如果说爱音乐,可以写点拙见,因为维也纳并不久远。
音乐是艺术,维也纳因音乐存在。
也许当艺术如潮衣簇集时,审美就最容易接近疲劳,奥地利.维也纳像一名不怒自威的长者看待音乐,他在这方面不予他人显耀之机。
那些在他眼里的伟大与惊奇也就全化作了朴拙,许多人丈量他的褒贬,他却离开众人的视线,悠闲投入其他领域,却似乎没有半点长进,按余秋雨《回望两河》-仁者乐山的文句表意,巴黎、伦敦、柏林的现代精神,他没有。他就在现代与古典之间僵立着,有些窘态。
有些姿态就是那样,维也纳也应该如此,像历史人物的命途一样,来不得假想的半点干扰,但是时间却干扰地域的精神走向,里面的繁复多变,又有太多个假想可以成立。
一种精神的成立,需要古典,需要现代,更需要融合。
也许当古典如土墙破败时,时间最容易接近谎言,古典像个远古“野”人躲藏起来,多多少少封存了他的秘密,于是讹传四起,所以人们至多是注重他的神态,不再注重皓首黄卷的韵味,只要神态有了,就可以去旧迎新,反倒让新潮充斥了思想,让传统成为过去。所以,维也纳更喜欢庄严后的远望。
庄严太久,只能远望,先河太长,只能喟叹。
不仅仅是喟叹,更多的是惊诧,罗马因长假一时万人空城,埃及人因前人太过劳累才那么慵懒,也就无以为奇。
我们步履仓促又激进,生活、工作、家庭,仿佛都融为一体,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长假,而西方不少国家却深处桃园,和乐而悠闲。
一个问题值得思考,如果中国像罗马能把长假看作是人生的重点,以至于把工作都推到一边(不要说他们都有钱,很多欧洲人也在穷游,而穷游的地点有很多,不一定出国,他们可以选择就近的小镇租房或选择野营),那么,我们何时可以这般悠闲?
你会说这是痴人说梦,说中国人多,说中国土皇帝似的阶级管理制度不会有如此喘息的机会,还会说有钱哪儿不能玩啊,穷人只能羡慕。
是啊,国人基本认同这点,从大秦中央集权开始,帝与民,官与民,奴性已深植骨髓,代代相传,千年冷雾一过,虽醒悟,却茫然,茫然于自由与权利之边,奔波于残羹与肥肉之间,百姓闻一闻香,就已知足,身体仍被桎梏,我们喊着号子,终日辛劳,不敢懈怠,宛如一群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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