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三个绿头发各自施展绝技,挡住刀疤脸。
站台上,卷发被一个中年男人的扁担钩走,“卷发”变成了小光头。刀疤脸及马脸大声呐喊着,飞快地追了上去……
从警务室出来,“绷带”终于松了口气,刀疤脸、马脸、警察三关都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障碍了罢。望着威远城上空飘浮着的白云,“绷带”又觉得脸被紧紧勒着好难受,好像有许多虫子在脸上爬一样。
“把它撕了。”“绷带”觉得这可能是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的罪,满脸的胶布裹得脸像放在火上烘烤着一样,多裹在脸上一分钟都受不住了,伸出右手就去撕。
“作死了,还不到时候。”我的小祖宗,可别乱来,再耐会儿,大江大河都过了,可别在阴沟里翻船。“卷发”一把按住“绷带”撕胶布的手,制止了“绷带”的行为。
当“卷发”拉着“绷带”来到候车室时,里面人满为患,黑压压的,好多人就坐在候车室椅子上休息。有的在玩手机,有的在聊天,也有少数几个在看书。本想找个座位坐下休息一下,但左看右看没有找到座位,却看见刀疤脸带着几个小混混也在里面。“绷带”本已松驰的心又一次收紧了,还有马脸与老王也站在角落里。
“请坐T9057次列车的旅客注意了,列车已到站,请带好你的行李,准备上车。”广播里传出了女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候车室中的旅客都站了起来,准备上车。“卷发”拉着“绷带”也在人群中排队。“绷带”在前,“卷发”在后,随着人群慢慢移动。
谢天谢地,终于走出了候车室,这回应该安全了罢。再见了刀疤脸,再见了驴头马脸,再见了白痴警察,“绷带”这样想着的时候心头的千斤重担终于可以放下了,又去撕脸上的“绷带”。
出了候车室的门,所有的乘客都匆匆忙忙赶着去上火车。出候车室不远,“卷发”仍拉着“绷带”也急急忙忙走着,脚步显得轻快多了。在人群中还有三个绿头发男青年,一个扛着把小提琴,一个手持一支萧,一个提着一个锣,三个人搂肩搭臂,嘻嘻哈哈说笑着跟在“卷发”后面不远处。小光头回头看看,觉得好生奇怪。
突然,一个用扁担挑着东西的中年男人,从“卷发”旁边走过时,不知踩着什么东西滑了一下,扁担一头就钩在卷发上,把卷发钩走了。
“小光头,”在候车室的马脸看见了就大叫起来。
“追,”马脸、驴头推开前面的人群,冲出候车室,拼命向小光头追去。
“小光头,站住。”看台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回过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光头看见马脸、驴头追来,就一把扯下刚才还没有完全扯下的绷带,原来“绷带”是李宇,拉起李宇就跑。
“李宇,站住。”刀疤脸带着几个混混看见了扯下绷带的李宇,也从候车中冲了出来,并大声地喊着。李宇左手被小光头扯着,疼痛难忍,但也顾不上了,还是拼命地跑着。
三个绿头发听见喊声也站住了,转过身来,看见马脸正朝他们冲来。提着锣的绿头发“嗙嗙嗙”地敲打着锣迎了上去,接近马脸的瞬间不知怎地却滑倒了,锣掉在了地上,锤却重重地敲在马脸的头上,马脸一跟头就栽倒在地上。绿头发从地上爬起来,从地上捡起锣,看见驴头去拉睡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小李,就把锣在驴头的眼前狠狠地敲打起来。
“嗙,嗙,嗙,……”锣声巨大,在站台上的行人停住了脚步,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觉得这些家伙好生奇怪,在火车站敲打起锣来。
不远处,刀疤脸带着两个小混混也向李宇他们冲去。一个绿头发把琴把抵在下巴上,拉着《长路漫漫任我闯》的曲子从柱子左边迎上来;另一个绿头发把萧塞在嘴里吹着《男儿当自强》的曲子从柱子右边迎上来。当刀疤脸冲到柱子边时,小提琴一转身,琴座狠狠敲在刀疤脸的后脑勺上,而萧却慢了半拍。
当刀疤脸倒向前面时,萧狠狠地支在刀疤脸的脖子上。就在这一瞬间,小提琴的把手撞在柱子上断了。萧没能支住刀疤脸,也折断了。刀疤脸晕头转向,没能站稳,狠狠地扑倒在柱子的右边。当另外两个小混混赶上去,蹲下身准备搀扶刀疤脸时,两个绿头发也凑了上去。
“赔我的琴”,一个绿头发把右脚踏在刀疤脸的左肩上,把折断了的琴敲打在一个小混混的脸上大声地叫道。同时衣袖一捋,手臂上露出了的老鹰叼食小鸡的图案。
“赔我的萧”,一个绿头发把左脚踏在刀疤脸的右肩上,把折断了的萧点在另一个小混混的前额上,大声吼道。同时自然地把衣服的下摆掀开,皮带下还插着寒光闪闪的菜刀。
李宇在登上列车之前,回头看了看在站台上吵成一窝蜂的三个绿头发,嘴角上荡起了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列车启动了,小光头还扒在车窗上向刀疤脸、马脸摆摆手。
“小杂种,老子让你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刀疤脸扭头望了望远去的列车,在两个小混混的扶持下,从站台上慢慢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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