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三天了,渐渐委顿的阳光又照在了东边的窗棂上。有一道暗红的线条,不知道是哪个孩子用画笔不小心涂上的,几乎平行于阳光的切面。
假期正马不停蹄地离我而去。
在它们流逝的波纹里,我做了许多事情。我做熟了几遍一日三餐,洗了大堆的衣服、床单被罩,还有两盆子孩子的玩具。我把薄的衣服拿了出来,然而冬季的衣服并没有收起,我担心还会有用得着的天气。
我一直是这样严谨小心。
我上过两次山,在同一块草坪上搭起两次帐篷,却没能把那个紫色的大风筝放飞起,一次也没有。
我和闺女指认过大片的紫叶李,闻过一丛薄荷的味道,在人群中排队买过两支冰激淋,我担忧她吃凉会咳嗽…
结果我提心吊胆地发现,她果然咳了嗽。
一天到了这个时辰,就一阵凉似一阵。我的儿子午睡已醒,正用哭闹来收回他的心神,我不得不抱着他,拍着。
我知道,夜晚正朝我走来。而更多的任务和活计也正朝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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