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也找准了时间点,碰巧就搅上了这局混水!
这下父皇肯定会坑自已一层皮!
“洪儿,这事不会是你设计大哥叭?”姜东皇后贼精滴。
“母后,儿臣岂敢,儿臣以前规劝过大哥,后来见惯不惯,也就习惯了,大哥以后自当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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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包子,原来是你这呆瓜设计害本太子!”
“听不懂!”
“别假惺惺地玩花样了!”殷郊再蠢也明白了!
“皇兄何出此言?”
“殷洪哈,编编编!父皇明鉴,这土包子嫉妒本太子的身份,想着东宫易位,可也用不着这么害本太子叭?”
“陛下看来误会郊儿了!”皇妃语缓慢的道。
“这事都在这,朕可误会不了哈?”
“可事情咋这么凑巧?”
“皇妃刚才直说了,那个破破盒子不值得打开的,可殿下偏不信,坚持要在陛下面前打开,这算凑巧?”
“嗯!”
“这么积极的可是太子殿下,咋能说是设了这么个局呢?”
殷郊气得吐血,周围的人都觉得二殿下说的没错,样样在理。
帝辛冷冷的看着殷郊。
“朕清楚明白,郊儿哈,你这副德行,朕明白着!”
“儿臣冤枉!”
“真滴会冤枉你了?你强抢殷洪银子的事,不会忘了叭?这事朕看着滴,咋还冤枉了!”
姜东皇后生殷郊的气,但更气的是殷郊。
好好滴一个太子,都是被这些江湖中人给教坏的!
现在逮着了这位阿强,绝不轻饶!
“陛下,这事咋办?”
“大商皇室今天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要好好对皇纲来个温故知新,这殷效,处置得从重!”
“不会伤筋动骨叭?”
“不能总是不痛不痒嘛!姜东哈,郊儿如此,你也得担责滴!”
“臣妾明白!”
殷郊这时明白自已被小渣女的那个古董盒给害惨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帝辛。
“殷郊没收全年的月银,去宗人府向列祖列宗反省,禁食三天!饿出一丢丢蠢气!”
“这个阿强呢?”
“这个啥阿强的便送去那个新的刑室,让那些刑具开开腥!”
“嗯!”
“不是有个叫炮烙之刑么?皇妃发明了那么久了,也该用用了!”
“殿下欠缺滴银子咋办?”
“殷郊所欠缺的银子,就由殷郊想办法向鹿台补上,一天没补齐,殷郊就一天别想放出来!”
“看来太子殿下得在宗人府受苦了!”
“太子当立信于天下,岂可失信于常人,赖帐也不能赖了自已的信誉!”
“就依陛下说的办!”姜东皇后道。
看来这下亏大了。
殷郊本想要来小渣女的鹿台财权不成,这回误伤滴全是自已。
这大笔银子看来省不了了,还不得不赔付!
跪宗人府就算了,银子都给没收了,这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这,会不会严了点?”姜东问。
“严?现在说这些不是为时已晚?痛苦可以加深记忆,如累及皇后,就麻烦了!”
姜东王后冷着张美艳的脸,盯着小渣女想说啥。
有苏妲则冲皇后娘娘微微一笑!
“皇后娘娘,知道你心疼太子殿下,但陛下所做滴都是为太子殿下好,娘娘您就别难过了。”
两个护卫来把殷郊带走了。
“殷郊,郊儿咋就这么糊涂呢!”姜东皇后又生气又心疼。
“湖涂就对了,太聪明,不把皇宫捅他个窟窿才怪!皇后娘娘,您别伤心了,自己的身体要紧。”
小渣女小心的凑过去传音。
“有苏妲!给哀家出的馊主意,你也是个积极分子叭?现在都把殷郊给坑到坑里去了!”
姜东皇后突然抬手想给皇妃一巴掌的冲动。
如果不是这渣女把那欠条搞得神秘兮兮滴,殷郊就不会遭这份罪了!
“姜东!你想干啥?”帝辛大怒!
“皇后大大,你自己没教好儿子,还欲迁怒本宫?”
“嗯,这后宫三千,还是本宫掌握!”
“这么说,皇后娘娘是对陛下的处置不满,故意给陛下滴脸色看吗?”
“衰家给不给管你屁事!”
太子就是她的逆鳞,这殷郊对皇后娘娘又极度孝顺。
姜东现在满心满脑的都是愤怒,啥理智都没了。
“姜东哈,你可是母仪天下滴范儿,岂可如此胡言乱语?”帝辛提示。
“臣妾平日里忙于内帑,对郊儿照看不及时,殷郊犯了错,陛下对臣妾有气在所难免。”
姜东皇后终于静下性子。
小渣女讽刺地露出个小酒涡,这一笑不打紧,又给姜东增添了仇恨值。
姜东皇后一声冷哼,明明白白地对皇妃不满!
“姜东哈,你的旧伤呢,不如让巫咸看看叭!”帝辛一脸关心地向姜东皇后说道。
“不必了!”
“本圣手给皇后娘娘开个药方,服过后兴许能好得快些,如能针灸,可能更快了!”
“你这土包子说啥呢?衰家不必了!”
皇后姜东拒绝得徹底。
皇后的旧伤又不是真滴旧伤,咋能让这事在陛下面前穿帮!
“看来姜东你没病叭?”
“本宫就算是瘸了,也不让这些心机深重滴游医诊治!”
帝辛被皇后反复无理取闹弄得生起了气。
“姜东哈,你还象个皇后的范么?你还有没有母仪天下的样!”
帝辛真怒起来了,挺恐怖滴,姜东皇后的气焰也不得不压下去了!
“陛下,臣妾就是不想让这巫咸诊治,难道其他御医就不行么,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姜东红着眼,很委屈。
看着姜东皇后这样的绝世美人,帝辛不由有些心软了。
“陛下,皇后娘娘不想让微臣治,微臣一定不惹皇后娘娘厌烦。”
“嗯!”
“但御医过来需要时间,咋可一直让皇后娘娘痛下去?”
帝辛明白了,这巫咸肯定看出皇后娘娘的破事是假的。
“巫咸哈,去给皇后看看,啥旧伤让巫咸圣手都治不了?”
帝辛直接霸道地对姜东说。
姜东有些慌了,那一套又一套滴假动作不会真滴就露陷了吗?
即便心有不悦,等巫咸的手碰到她滴脉,就惨叫起来!
“疼!好疼!巫咸哈,你这土包子咋了,连这个也治不了么?”
“对不起,本圣手可能不小心碰到皇后滴伤口了,下次臣定注意。”
巫咸再次伸手,姜东皇后故技重施地连连惨叫,仿佛巫咸要谋杀她一样。
有这样叫滴吗?
如此三四次后,帝辛有点不耐烦。
“巫咸哈,姜东的旧伤真滴很严重吗?”
“嗯,很严重滴,要下重手!”
“不要顾忌,要痛下狠手,这个病除了你之外,其他人根本治不了的!明白吗!”
巫咸听懂了暗示,直接飞出一根细针没入皇后娘娘滴体内,那是痛穴所在!
“衰家不让这土包子看,这货还真滴够狠滴!”
姜东皇后似乎疼得喘不过气!现在明白陛下已知道她是故意为之了!
“陛下,巫咸这土包子是在故意折腾哀家,……哈!!!”
巫咸妙懂帝辛陛下知道姜东皇后是装的,也就放心地把银针没入姜东皇后的几个痛穴上。
当然,没忘了加大痛苦,并灌输了灵力。
疼的姜东皇后立刻冒出冷汗,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的弹跳起来。
最后直接从椅上滚到地下。
“哎呀,皇后娘娘,你的旧疾好得这么快么?”
“土包子,敢讽刺本宫?”
“不,看到皇后娘娘都这样能行走如常了,再痛一下可能好得更快了!”巫咸故意惊呼。
“土包子,你够狠!”
“皇后娘娘哈,你滴旧疾好得这么快,说明痛一下没白费,看,微臣医术没得说了叭!”
“嗯!”
“本圣手一出手,不就没事了嘛!”
正疼的在地上翻滚的姜东皇后猛的僵住了。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姜东皇后活蹦乱跳,完好无缺的身上。
“巫咸!全是你作滴怪?连哀家的闲事你也要管么?”姜东皇后爆怒。
“这到底咋回事!姜东的旧疾咋就好得这么快!真是神医哈!”
帝辛也一脸黑线,虽是早知道为啥,还得主持下公正,得分出个善恶来。
姜东皇后的疼劲儿还没缓过来,话也说不出来。
眼神焦急,这会儿也不知道该用啥话遮掩了。
“好你个巫咸!”姜东皇后指着巫咸,气的浑身发抖。
“本圣手一直挺好滴!”
“挺好吗?衰家要你好得跳起来!”
“皇后大大,你可是个好戏子滴料,做这皇后,看来屈才了,不会是坐错了地方了。”
“巫咸哈,你敢怀凝衰家装病?”
帝辛只好再冒个泡,替巫咸洗白。
“姜东哈,这不是怀凝,而是确定,朕一进门便查探出来了!”
这可是大罪,姜东皇后吓了一大跳!
“姜东哈,你不是想装旧疾复发吗,巫咸只想帮帮你,让你痛得有点象真滴有那么一回事!”
“臣妾错了!”
“知道就好,以后就给朕好好地躺在床上养着!”
“嗯!”
“来人,将坤宁宫的门全都锁起来,任何人不准出入!”
帝辛这是要幽禁姜东皇后了。
“陛下哈,哀家知道错了,这巫咸也太损了叭,硬要入针痛穴!陛下开恩,不要关着哀家!”
“嗯!”
姜东皇后继而转向巫咸道:“土包子,你医务繁忙,就别留在这里了,还是回该去的地方叭!”
帝辛没再看姜东一眼,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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