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作品的演化也是人们思想意识演化的一个表现，今天我们所理解的善与恶与上一代人理解的会有所不同，这与我们所接受的当代教育与社会环境的发展变化有着紧密的联系。
从非善即恶的二元对立，到亦正亦邪的扑朔迷离，我们也从懵懂少年逐渐走向成熟。人无完人岂能无过，即使是一个坏人，他从不做坏事的那一天以后一直做好事，他就不算是一个坏人。一个好人当他不再好事，开始做坏事的那一天，他就不再是一个好人。佛教中所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概也有此意。
在我记忆中亦正亦邪的人物当属金庸笔下的黄药师黄老邪，据其名则知其人，他的邪被金庸刻画的惟妙惟肖，由黄蓉演绎的活灵活显。现实生活中的人性常会随着情景的变化，出现波动，人性中的恶与善常在受到威胁时表露无遗。
可以看到在许多的文学作品中，作者制造出来的常是一些法外之地，故事中人物的行为常常自由腾挪的空间比较大，这也就给了读者更多想象的空间。今天正是因为有了道德与法律的约束，人性中的恶才被抑制，有了奖惩与激励，才激发出了更多人性中善的一面。
看红楼梦中作者塑造了大量的钟灵毓秀的女性，这是曹雪芹为世人打开了一扇认识美的大门，在当时那个年代的女性，常常被视为泄欲与生育的对象，我们看到的那些多少郎才女貌大多都是人们编撰出来的。
不说别的，就说水浒传中那些女性角色，不是背后偷人，就是勾结奸夫谋害亲夫，自古以来常用红颜祸水压在那些漂亮女人身上。曹雪芹能够塑造出这么多活灵活显，有血有肉的女子形象，可以说是一种勇气，为人们在以后的文学作品表达方式上树立了一个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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