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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作品,他从不打扰我们;
关于绯闻,他都避之不及。
胡椒粉曾这样形容胡歌。
胡歌:如梦似梦,唯愿自由上百度词条搜索“胡歌”二字,你会发现:
除了个人简介、作品,满屏皆是褒奖之词。
甚少争议和绯闻。
君不见
在纷繁奢靡的世界里
他如何恭默守静、化繁为简
君不见
在泯然众人的演艺行
他如何坚守自珍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
君不见
在无法主动选择的市场大势中
他如何另辟蹊径重回巅峰
君不见
在车祸后烈焰滚滚的炼狱中
他如何煎熬而后浴火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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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波折,多番辗转,胡歌如斯,蜕变新生。
22岁,是“那时的我们很年轻,你爱谈天我爱笑”的年纪。
《仙剑》家喻户晓,李逍遥横空出世。
胡歌:如梦似梦,唯愿自由还未尝过娱乐圈的苦果,胡歌就一举成为人气偶像,一跃成名。
彼时的鲜花和荣耀,就像糖衣炮弹。
它是一览众山小的层层高峰,也是吞噬掉其他的可能性的沼泽之地。
你欣然接受,但却很快发现才华耗尽,无计可施。
2005年的《仙剑奇侠传》,2009年的《仙剑奇侠传3》,以及2010年的《神话》,似乎岁月只是打了个过场,角色高度相似,不免有些讽刺。
从22岁到28岁,再无其他类型的爆款。
粉丝唏嘘,他也开始怀疑,但逃不开,躲不掉,要么沉沦,要么崛起。
24岁,是肆无忌惮可以挥舞青春的年纪。
但一场飞来横祸,险象环生。
他有幸生还,但助理永远离开。
虽往事如烟,但成了他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至今仍无法释怀。
一个人的身体,却装着两个生命的灵魂。
米兰·昆德拉说过: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也许,正因为这样,他对待生命极度认真,自省谦卑得让人震惊。
如果皮囊无法修复,那就用思想去填满它。
丢掉外在的皮具后,阅读、写作、摄影、公益,在他的生活里穿插而入……
事业上,开始追求从一个偶像成为一个真正的演员。
别人说他是在用生命转型,演不到想演的戏,但只要回归古装偶像剧,便可黄袍在身,王冠加持。
但他还是选择了不那么聪明的死磕,推掉高片酬同类型热剧,接了《摩登新人类》、《香格里拉》、《高手如林》等,但反响平平,甚至引来诟病。
路途崎岖,外界考量的眼光像镰刀,一把一把割下热情和野心,随手扔在荒芜之地。
而当时所谓的话剧舞台回归,也不过是当时的无奈之选,但日后都被外界美化成了华丽的转身。
《如梦之梦》的成功,像蝴蝶效应,引发了他再次走向巅峰的化学反应。
心有所向,便是梦乡。
就像话剧中的经典台词:
你这一生的谜,必须要用其他的谜才能解开。
就像有的梦,需要穿过其他的梦才能醒来。
你必须一个个走过,才能走出这场连环梦。
32岁,十年已来,这是检验誓言和理想的年纪。
逍遥之后,梅郎可待。
胡歌:如梦似梦,唯愿自由剧中俘获人心的那人,温润如玉、折剑如歌,摧毁而后重建,缓缓而来。
在我看来,那不是梅长苏,而是胡歌。
千锤百炼的心,愈来愈有质地,也愈来愈坚硬。
百爪扰心的错过,千呼万唤的等待,终于迎来了灵魂层层重叠的剧幕。
他很幸运,也是必然。
最好的作品,永远是你自己。
你无法百分百完全抽离自己,当你开始融入,要么自洽升华,要么出卖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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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疏影曾这样评价,他表面上看上去有点高冷,但其实很风趣,很有内涵。
眼角眉间,都是时光留下的严肃烙印。
时间这匹野马将肉体的疼痛没入了它蹄后尘土,却留下了永恒的生命拷问。
厚实的深沉、苍凉、甚至有些慷慨赴死的悲壮,一点一滴浮现在脸上,掩埋在神情里。
但这并不影响他成为一个有温度的人,事实上,他风趣又机智,理性又深邃。
2016年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颁奖典礼,被问到:拿到视帝想对靳东说点什么呢?
他说:“在戏里我们是家人,戏外我们也是家人,这个奖项不管谁拿都是咱家的。”
机智化解,可谓高情商典范。而这类新闻,早就见怪不怪。
他的摄影,不同于其他瞬间的华彩,只有黑白勾勒的细腻和深邃;
他的文字,充满了哲学和思辨,不是文学家胜似文学家。
比如他写:“你认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内心有声音支撑着你。这不是真正的孤独。真正的孤独是你的内心开始分裂了,连自己都怀疑自己的时候。”
让人惊诧,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人有如此抽丝剥茧般的体悟?
他用百废待兴来形容自己的生活,希望有那么一段日子,可以安静地看书、读报、种草、种花、跑步、运动、健身、做饭。
这是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想要远离喧嚣,喜欢安宁的朴实愿望,也是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的无奈。
胡歌:如梦似梦,唯愿自由他是《琅琊榜》里缠绵病体但运筹帷幄的江左梅郎;
是《伪装者》里时而狡黠如狐时而敏捷似剑的明台;
是《猎场》里几经沉浮终成大业的郑秋冬;
……
但唯独不是他自己,他说自己饰演了很多角色,但没有把胡歌演好。
时刻保持着最清醒的认知,不随波逐流,也造就了他割裂外界的深深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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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活下来了,就不能白白活着。”
从此,梅郞不在,但坐标永存。
他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幸存于世,是因为有不一样的使命要去完成,一直在寻找,但还未找到。
他感怀于郭靖的狭义精神,也被逝者和对生命更高阶的悟道,深深禁锢。
但也渴望自己是令狐冲,想要自由,想要挣脱一切束缚。
有时候,只希望,他能坏一点。
有时候,只希望,他可以没心没肺地活一阵子。
不用背负那么多善良的包袱,承受这么多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是,少年游。
他再不是那个逍遥的少年郎,成了脸上有故事,心上有裂痕的人,那是光透过的地方。
他安静地说着话,都会让人有种灵魂抽离的感觉,满是空气的坠落感。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他说这是他的墓志铭。
这听上去有点落寞,甚至残酷。
但当遭遇成为一生的羁绊,性情是注定的捆绑,既然是逃不开的枷锁,唯有负重前行。
胡歌:如梦似梦,唯愿自由知乎上曾有个话题:为什么很少有人讨厌胡歌?
有个回答不偏不倚:为何要讨厌一个十年前是李逍遥,十年后是梅长苏的男演员呢?
是啊,十年前,他是专属的青葱岁月,十年后,他是限量的深沉年轮。
也许你会永远记得那个灿烂如夏花般的逍遥哥哥,可能还有如秋叶般静美的江左梅郎。
唯愿,古月风琴,初心永存;
唯愿,歌声传唱,勇敢无悔;
唯愿,如梦似梦,只问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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