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要去学校报到了。这些日子老父亲的病也有好转。
夜,兄弟亮灯收拾到很晚。几件破衣服和一双破被子,还有那么多书,那么多的学习,生活用品,都是用旧的,兄弟舍不得丢掉。还要带到北京去。母亲和父亲仔细的给兄弟装着,装了整整2个麻袋。麻袋是去岁老父亲在老家带的小麦袋。我说不好看,到了学校怕人嘲笑兄弟,我正要给父亲说,去市场买个包给兄弟用,兄弟在一边给我使眼色,拉我一旁悄悄说,去学习,又不是去比阔气,讲什么好看?你没看父亲抑郁好透了。我听了。只好作罢。
天亮的时候,父亲就起床买了早餐回来。各自吃了点,兄弟说早点坐车早点到校。好给父亲打电话报平安。父亲和母亲各自扛了麻袋,兄弟提了皮箱和一些杂物,出发了。
雾气还没散,太阳还没起床,母亲和父亲扛着麻袋前面走着,我和兄弟跟在后面。二老的身影形成那道独特的线条。高高举在头顶的麻袋上,贴着;北京大学新生行李签;。父亲,母亲前面走,我在后面沉重的自豪着。
在火车站托运处,兄弟忙着填写单子,父亲身边围了一群人。在看那两个麻袋,大家都在冲父亲说,不简单,卖掉粮食送儿子去上学。大家一句一言,乱成好久。我在一边听着,心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沉重。但我很欣慰。兄弟如愿的考入北大,父亲严重的抑郁得到好转。这一切,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我知道,这又是个新的开始,接下来的路还有好长。我和兄弟还要认真的走。
中午11点。一切收拾妥当,弟要上车走了。老父亲送了好远,兄弟坐上车,又下来,对父亲说,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我到了立刻给您打电话。然后告诉我下午去给老父亲去拿药,上次开的药吃完了的话,车要启动了,兄弟提着箱子走了上去,父亲看着车远去。渐渐的```
下午去医院给父亲拿药,武警总队医师邱主任说,父亲的病坚持再服段时间药,慢慢就完全好了。我和母亲听了。好一阵子眼泪都在眼底打转。我和母亲都很开心,回去的路上,我们特意步行到火车站转了一周,父亲对一切事物终于感兴趣了,父亲的病好了!
晚些时候,接到从京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兄弟说到学校了。让我们一切放心。
又是夜,躺着睡不去,心头想了好多事。想着这个家,既而又想远在北大的兄弟!此刻,我知道,兄弟也没有睡,也在想着一些事,一些我们兄弟都会不约而同想到的事!
未名湖没有名字,兄弟的路却有方向!
2009.9.1夜于中国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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