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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战略变化——欧洲与中东

美国战略变化——欧洲与中东

作者: 香酥辣 | 来源:发表于2021-06-27 16:28 被阅读0次

    1.特朗普与拜登治下美国战略的差异体现在哪里?

    无论是特朗普还是拜登,都是在通过超发货币的手段来维持美国股市或者说美国经济,经济方面的手段都差不多,而拜登与特朗普的差异主要体现在对美国的战略方面的差异。

    特朗普是美国优先,或者只要保持美国第一名的地位就行了,拜登则是保持美国的全球霸主地位,全球霸主是需要其他国家支持与普世观念支撑,特朗普只需要讨好美国人或者自身的选民就行,但是拜登还要考虑盟友的关系以及对美国推行的全球价值观的维护。

    特朗普是美国优先的方针,那么与大多数国家打贸易战,与盟友国家要军费就不难理解了,对外国的强硬姿态有助于提升自己在选民中的形象,毕竟正如《是,大臣》中的外交大臣不利于选票的理由一样,本国国民希望政府对待外国人越差越好,再说特朗普能战胜民主党的理由中就有铁锈带民众的支持,他们也认为是外国人抢了自己的工作。

    拜登是保持霸主地位的政策,那么就离不开盟友的支持,也离不开一个理念的支持——全球理念,因为盟友需要美国,美国也有帮助盟友的动机,所以美国才能拥有那么多的盟友,美国也得益于全球理念,吸收全球各地的精英,减少大量的资金支出与教育投入,还有减少劳动力议价权(墨西哥人承担了大量的人工服务如打扫卫生,处理草坪)。

    在两个不同的观念下,其主要对手不一样,拜登的全球霸主是建立在对大陆岛的控制之上,是建立在日韩与英国-欧盟这两个对大陆岛的延伸;特朗普是美国第一,你大陆岛一体化关我美国什么事情,只要美国依然是第一名就行。

    2.现在美国的欧洲战略变化是什么?

    拜登要重新恢复欧洲关系(欧盟与北约),首先要找到一个共同敌人,能对欧洲产生威胁的只有俄罗斯,特朗普对乌克兰与叙利亚都没有太大的兴趣,俄罗斯已经对美国普通民众没有太大的威胁,而拜登更倾向于对俄罗斯强硬与压迫其地缘环境与战略活动空间。

    拜登与民主党对俄罗斯的态度不可能也不会太好,在乌克兰问题上也是不可能妥协与不管的,因为三点:

    第一点是乌克兰现状是美国奥巴马-希拉里政府的政策结果,拜登班子就是继承至奥巴马;

    第二点是帮助向往美式“民主与自由”的人与国家,是美国能够干涉全球的理由,维护自身的霸主地位;

    第三点是美国霸权是建立在大陆岛的控制上,能加强与延伸美国对大陆岛的控制与距离,只要是投向美国,连沙特这种君主国都能是美国的盟友,何况乌克兰。

    特朗普对俄罗斯没有恶意的一个态度,都会被打上一个通俄门的可能,拜登不可能对俄罗斯有好脸,中俄关系在拜登时代不会变得太差,因为美国民主党的步步紧逼。

    3.美国的中东战略变化是什么?

    美国在中东最稳定的盟友就是以色列,特朗普受制于国内宗教力量(美国宗教认为以色列是上帝的证明)与自身与犹太资本的关系(他的女婿是犹太人),所以他是倾向于以色列(伊朗都快完成什叶派之弧了,伊朗没有圣裔血统带来的威望,只有用战胜宿敌的威望来宣传自己了,对战胜以色列的欲望肯定比阿拉伯强)与阿拉伯(异端比异教更可恨)的立场上面,而对伊朗的核协议则是民主党的政治遗产,特朗普肯定要反对。

    拜登上台之后肯定会重回伊朗核协议,不光是延续与保护奥巴马的政治外交遗产,使得美国在中东又多了一个选择,与伊朗建立关系,对美土关系与美以关系都是有好处的,毕竟一个近距离的对手强大了,盟友就会更依赖美国,扩大自身的政策灵活度。

    阿富汗的战略价值在中俄伊三家关系紧密地与在美国支持的阿富汗政府没能独立完成其对阿富汗的控制的情况下,阿富汗不可能完成中心开花的战略作用,反而变成了一个不断贬值的负资产。

    叙利亚的战略在于这是中东(两河地区,埃及与北非,安纳托利亚地区)的中心地带(以色列,土耳其,伊朗),叙利亚如果投靠美国,美国要用这个地区换取土耳其的友谊还是伊朗的友谊,还是中立,这是一个问题啊。

    美国在中东的三场战争打破了中东力量的平衡,其目的为了控制大陆岛的核心(也是美国地缘最远的地区)-中东地区,美国开始向中东腹心的挺进行动,即阿富汗与伊拉克,同时对伊朗进行经济对抗,迫使其臣服于美国,可惜这个战略没有实现,并且还让伊朗在阿富汗与伊拉克战争扩张了自身的势力范围,借助反美的口号,团结了阿富汗与伊拉克的一些武装。

    美国如果要从中东退出,首先考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美国撤出的权力真空由谁来填补,但是美国的痛苦在于这种退出并不是建立在自身意愿之上,叙利亚战争的实际上就是美国在中东地区的一种战略撤退,已经无力挺进伊朗高原的一种体现。

    叙利亚战争表明了不光是老对手(俄罗斯与伊朗)对中东地区的影响不弱,甚至于土耳其这个国家都想通过战争的手段来染指中东,美国如果要从中东退出,首先考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美国撤出的权力真空由谁来填补,但是美国的痛苦在于这种退出并不是建立在自身意愿之上,连北约盟友(土耳其对叙利亚的行动)的行为都不能阻止,证明美国面对中东地区的影响断崖式下降。

    所以美国一定是要从中东撤退的,而且伊拉克与阿富汗战争实际上是失败的,民主党的想法是承认伊朗的势力范围,解除对伊朗的制裁,通过对伊朗的关系缓和来使美国从中东撤出,并且通过叙利亚战争来巩固自身中东的战略防御,加强以色列这一个美国中东战略支撑点的活动空间。

    但是特朗普的想法不一样,他想通过对伊朗的敌对态度来获取自身选民的支持,第二伊朗的势力范围(什叶派之弧)都到以色列家门口了,承认伊朗现有的势力范围,以色列什么想法?

    对伊朗的强硬态度势必会促使伊朗投向中国与俄罗斯的怀抱,民主党国师布热津斯基所不愿意看到世界岛核心(近东——俄罗斯,中东——伊朗,远东——中国)的信任机制的建立与之间关系的良好,这对美国的全球霸主地位打击太大。

    特朗普的确打断了民主党的战略节奏,现在拜登又来修复,伊朗还愿意相信美国的诚意吗?

    拜登的伊核协议是一定要谈的,对俄罗斯的挑衅与敌对也是必然,这些不是基于拜登本人的意志,而是民主党对美国全球霸主地位的战略执行与美国领导全球化的必然结果。

    特朗普对其他国家的不在乎与盟友的军费要求源于特朗普的独立主义,既然我的选民在全球化中吃亏了,那我特朗普为什么要支持全球化,而没有全球化,哪来的全球霸主,所以特朗普在乌克兰,叙利亚,阿塞拜疆的问题上,都是毫不在乎。

    下一周将会带来《美国战略变化-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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