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看了蔡崇达《皮囊》里的《阿小与阿小》一文,心中真是感慨万千,总觉得必须要写点什么。
阿小和阿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乡下的阿小总觉得自命不凡,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小镇,所以他孤僻,不与任何人交流。而香港的阿小呢,他因为随时都是待走状态,他觉得他的明天和人生是属于香港的,而不是这个破旧的香港小镇,所以他不和任何乡下的小伙伴玩耍,而是一味地模仿他的哥哥,打耳洞,剪头发,似乎一切都是为了证明自己那高不可攀的香港身份。
最后的结局是,香港的阿小,那个在乡下总是嘲笑其他同龄人的阿小,来到了香港,还是受到了别人的嘲笑。自己终究还是属于乡下,也或许是骨子里,就深深植着乡下的根吧。而那个同样的自命不凡的乡下的阿小,一味的讨好和谄媚,瞧不起周围的“乡巴佬”,最终居然成为了一个混混,不务正业,还是骨子里自命不凡,不愿与乡下的人多费口舌。往往是痛到深处方知悔,所有不适合自己的,终将以不同方式远离你。乡下的阿小是幸运的,因为他回归了自己的生活,成为一名渔夫,过着实在的日子。
两个阿小,有着相同之处。这让我想起了自己。自己曾经是不是也是不可一世,自命不凡,瞧不起周围的同学。其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仅仅是垫底二本,却总是做着清华梦;明明你的根就是深植乡土深植那个小镇,即使它再小再平凡再不为人知晓,也是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也有从小到大接触的人。曾经的我,看到满身是泥的伯伯是满脸不屑,不愿多停留一刻,其实自己有多蠢,有多愚昧,最后被爸爸说了一顿还不知道反省。
所以说,可以心怀远方,但是请记得你的根,不要臆想自己多么多么了不起,也不要自命不凡。不知道以后的我会有多宽广的路,或许前程似锦,或许平淡无奇,但是请不要生你养你的地方,以及那些人,那些纯劳动的,质朴的,家乡人。
同文还有《厚朴》,有时间再写吧。
-- 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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