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场雨,都是对夏天的鼓励。今夏不记得下过多少场了,可是今儿个的格外不同。风没来,树不动,只有“唰唰唰唰”的声音,紧一阵,松一阵,密一刻,疏一刻。偶尔的蝉鸣声,急促、尖锐,似控诉,似怨怼。
轻摇团扇,细长的扇柄坠着的平安扣轻轻地拂过手腕处的玉镯,悦耳的叮当响拉住我的目光。腕白皮肤如凝脂,手指纤纤如玉笋,哎!可以调素琴,可以挥墨笔,可以捣药杵,可以做羹汤,我小心翼翼地擎着近乎无所不能的双手,崇拜之情比这雨还要绵延不绝。但是,我更惴惴不安:右手臂内关位置的烫痕怎么不见了?
“苓娘,快关上窗子!风寒还没好利索呢!”一道娇斥由远及近,中药汁的酸涩味也来到了眼前。
雨下得酣畅淋漓。无论雨骤风狂,无论和风细雨,谁听懂了雨,雨就落在谁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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