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还没有读完,也没有多少心思读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总之,我当时那么想,这森林只是一种比喻,就如同青海没有多少森林,但有很多不一样的山川,武汉有很多树林,也有长江沿岸的一座座的森林城市。
挪威的森林只是一个隐喻,它告诉我,那时懵懂的我。只有你觉得森林是什么样子,那就是什么样子。也许我的森林就是那种孤独、那种自卑、那种特有的东西。而你的,就是你的,我们也许会有交集,也许不会相逢吧。
紧接着,返校的时间也就马上到了,回学校,既有点想去,又有些不想。毕竟在家里,花着家里的钱,喝着同学的酒,听着他们带来和经历的故事。不能不说,在我看来,完全是一种,享受。毕竟,我是个旁观者中执行者。
这么说,很对,我至少这么认为。从我的家乡西宁坐火车到武汉,要么在兰州倒车,要么在西安倒车。同学龙,已经帮我们在兰州买好卧铺,所以,我们从西宁坐上去兰州的短途火车。轻松,而短暂。
我军校的朋友,两类。一类我的老乡。龙、二毛、更藏,算是比较要好的。比我低两届,但故事远远比我多的多的多。龙是浮夸子弟,说他浮夸原因很简单,女孩很多。二毛也算是个干部家庭,她妈妈是个头头,长得很像德德玛,我在他家留过夜,半夜醒来,解手,看到墙上的德德玛,好像是真人一样,瞎的我,后半夜,睡不着。长得不好看,可以,只要长得的有特色,会击碎我的内心的。这点,我确信无疑。更藏,藏族小伙,父亲是播音员,憨厚可掬,更藏也最听我的话,喜欢跟着我混日子。
兰州的牛肉面,兰州有很多部队,兰州也有很多和西宁相似的地方,比如人的长相、比如饮食,比如女人的化妆,都喜欢画厚厚的妆,和王洛宾唱的花儿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们坐上去武汉的火车,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不好意思,这次坐的是卧铺。卧铺里,还确实不错,两个兵妹妹,刚好组成两个上、中、下铺。我一看,面熟,也是俺们那个学校的兵妹。搭讪,我们四个,都会。而我是那个最能装的,说能装,就是自己特别想和女人说话,可又装的不行。所以,我以剖析周遭的事物见长吧。
这一来二去,龙就和其中一位女兵搞的很熟一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熟悉,两个人打情骂俏的在那端着,我们三个都很木讷。也许这是天生的本事,也许是刚好碰上两个爱的火花。
和龙聊的火热的女孩,短发,长得很一般,就是嘴巴略微有些小性感,还有她进了车厢后,脱掉外衣,两个圆圆,但不缀缀的胸突显。感觉很好,而且吸引我们仨的眼球。可人家龙,已经跃跃欲试了,不简单。这火车做的还行,有偶遇。至于那圆胸旁的兵妹妹,怎么形容呢,按现在的话来说,没有食欲。但这家伙,很义气,喝啤酒,聊天,掏钱也挺快。这趟火车的路上,确实有收获。一来,龙又有了新妹子,而我们又多了一个能喝究吹牛的哥们。
到了武汉,龙的提议,大家后天才报道,不如今晚好好聚聚。这小子,鬼主意多,套路多。有点挪威森林里撩妹常用的手段。其实,他两在火车上已经激吻不断了,我们恨他,也喜欢他,毕竟视觉的享受,和听觉的享受,也是一种得不到的爽。
套路简单的很,在汉口最大的夜总会,附近开了两间房。歇息片刻,就等着,晚上好好瞧瞧武汉的夜生活了。我猜想,或是龙去过,说的种种,放荡不羁,种种偶遇,种种激情。一定比西宁的夜总会嗨几十倍吧。
六个人进了夜总会,卡座一座,水果、香烟、啤酒摆上。周围香水味扑鼻、各种女人、男人、在黑暗中的模样,不能说诱人,但起码会让荷尔蒙升起。酒吧。历来就是找个女人玩一玩最好的地方。我们仨和那个假男孩,喝酒,跳舞,加上看看,都没有蠢蠢欲动,也许我们来得太少。
龙就不一样了,不但卡着她的油,还时不时的撩一哈左右邻居。他那功夫,真的,眼见为实。到十一点多的时候,龙点了一首,《一生只爱你》的歌,歌手款款深情,玫瑰及时送到,感觉那女兵人已经快把龙贴死了,激吻不断,不断送上款款爱意吧。这样说,现象是具体的,总之两个人打情骂俏更和谐了一些。
后来的事情,就不用说什么了。总之我们三男一女,一个房间,能喝的,能抽的,继续。困的就睡了。我被吵醒,那隔壁的叫床声,真的如排山倒海之势,又如波涛汹涌般的,时而观雨声,时而听潮瀚。这个晚上,属于牛逼的人,属于会撩妹的人。这是我们四个一直推选的本日最佳推文。
好事,总有到头的时候。第二日,房间的人选,又回到正常序列。龙回来,已是筋疲力尽,但趟的床上也时不时分享一些他那样,我看来很污岁,很不屑的撩妹小窍门法则。我对此嗤之以鼻,而他们两怎么想,我是不知道。
龙说,这妹子,挺好,早上给我来一句。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出了这个门,我们就不认识了,我在学校有男朋友的。
多么深的领悟啊,原来真实自有万钧之力,可以改成我们已经到了性解放的时代了,原来是这样的,我好久都没有想通。多年后,不止一个朋友对我说巨蟹,不一样吧,虽说我对星座同样不屑一顾,可它起码给我又找了一条了解自己的路径。(待续)
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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