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乡结合部初中工作多年,早已经练就一身进班黑脸,晨会若唐僧,一个不留神就会和家长一起来个三堂会审。对于调皮蛋孩子,三天以小诫,五天一大诫。逢月考、期中、期末考,不是面见家长就是来场时而急风骤雨、时而绵绵细雨的谈心。让学生,又敬畏又害怕。其实也不想成为这样的老师,刚上班那会受前辈们指点:“给个好心别给个好脸”至此奉为金科玉律,时光匆匆,光阴似箭,一晃眼,我成了一名严厉的老师。尽管班带的越来越好,学生也都被管的顺顺溜溜,积极正气热爱学习。可是,心中还是偶有失落,总觉得和学生缺少一种亲密感。
最近来某某中学学习,今天下午,眼保健操的时候,我以副班主任的身份去一五班转转。刚进教室,就有个女生过来给我告状说:“老师,张鹏把我表拿走了”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李颜。我拿出班级名班表,找到她的名字,顺便看了她的成绩,是这个班的中下程度。我拿着名单,来到女生所指的男孩跟前,他说:“我一元钱买来的”我说:“那我给你两元钱,你把表买给我”他不吭气。我又说:“赶紧把表还给人家,女孩的表,你要那干什么”他倒也听话,把表还了。我问他名字准备在名单上对下,结果说:“我没名字”我说:“你怎么可能没名字。”他说:“我就没有名字”我说:“你没名字,我以后叫你喂,好不好”他笑着说:“好啊”我又问,他又是那话,这时周围学生告诉我他叫张鹏。我立马把他班主任给我说的最调皮学生就是这个名字的事想起来了。我说:“你看,你们叫班主任还给我说起你,我还说我包抓你呢?你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他说:“老师,我刚错了”,我正听他说话,忽然感觉,我的右胳膊被一只手抓住又放开,我顺着看去,就见张鹏前面一男生正抓着我的胳膊,我问:“怎么了”他说:“老师,你脖子上的那个坑是什么?”我正陷入和张鹏的谈话中,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我问的莫名其妙,不回答也不好,回答怎么说%?总不能在气势上,被这几个小猴猴压住,以为我发现这两派男女生都看着我,于是我就把我小时候生病以及没打麻醉就动刀的事给他们讲了下,自然也有夸张表演的成分。这个事,让我和这两排的学生能迅速数落,即使吹了小小牛,也不为过!至少能在他们脑中有个形象。自然,回答了问题,又达到了我想要的目的。
相比达到教育某的,我更在乎的是我不再用严厉形象也管理了学生。尤其,学生抓我手的举动,让我意识到,学生与教师盥洗正在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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