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在过去的事物吗?在这一个方寸不及半米的桌面上,实际上实现了二维空间的设想。至少,假如我玩游戏的话,那会动的八神庵确实是会动的。但是他确实没有第三维度,在空间上也只是前进、后退、跳上、跳下。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活在响应模式下,时时刻刻活在响应模式下,是否一定是要抛去生活中的所有的。我任由这双手在键盘上敲下这些文字,问问真我,我应该何去何从?是的,他说,你就在这里,你不需要去哪,也不需要不去哪里?
这是灵性自体解析的第一天。为什么妹要说实话?哦,是的,我刚才去吃了一碗面,我太太煮的面,她今天去烫头发了,就像所有人会那样问一样,她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而妹妹进门之后就说不好看。这有意味着什么,如此主观的问题,又如何会有一个客观的标准呢?又何尝有一个客观,然后还要加一个标准呢?
饭后的脑袋确实有些缺氧。我是在幻想着拿这边文章去卖钱吗?但至少,我可以在这里走动走动,看看我的脑袋瓜子里面有哪一些是恐惧的或平和的思维,我就这样看着他们,比看一部电影还让人觉得好玩,这种情况就像开六合彩一样,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个数字是多少,更加刺激的是你也永远不知道这个数字、这个字是不是这篇文章的终结。我确实尝试过这样写出过几篇比较得意的文章,我说比较得意,是我自己觉得比较得意。可能别人觉得晦涩不已。
妹妹的手机又响,我不知道意味着什么,或许,这是要我接着写下去的鼓励。
这是灵性自体解析吗?杰德说的是,写下一个句子,然后不断地问下去,什么是真的,不断地问下去。这好像不是灵性自体解析,这是后现代主义的意识流,拜托,是没有人会看到然后臭骂我一顿的。
我是在这个方寸不及半米的二维空间中,尝试,活在响应模式之中。至少,现在我觉得是有些许快乐,与忘我的。对的,忘我就能接近于伟大的创造、伟大的存在。
我渐渐地熟悉在这个方寸之间,活在响应模式之中。至少,现在我有促动去做这件事。而且手指飞快地游动,来不及思考。对的,不要思考就能接近于伟大的创造、伟大的存在。
我现在想抽一根烟,我就是在想而已,然后深吸一口气,我深知吸完烟会觉得不舒服。好的,现在妹要我去晾衣服了,那我就去吧。
嗯,就这样结束了。我刚才是想到一件事,我要活在响应模式之中。
活在颠倒梦想之中,就是以为要外周的环境和条件改变到符合他心中所有想,他才会心态好。这是典型的颠倒了现实和梦境。现实是,你应该先活出符合你心中的好状态出来,然后外周的环境和条件自然而然就会改变了。
就这样不经意地把真相说出来了,真不好意思。
现在电视上在播一部连续剧,他也在这个平面上,对,在二维空间上,哭、笑、大喊大叫,经历着人生的种种悲欢离合,引动三维空间的我们哈哈大笑。用三维空间真相的目光凝视他们,他们实际上是一个个光电点,一个个电路板,他们的人生早就定好了数,在第40集或者第43集,谁知道呢,但是这是已经规划好了的,在他们出现在这部电视机之前就已经规划好了。
有一个写手,一个编剧,如我一般把他们的人生规则码在这个小于半米的二维空间上。然后,天啊,他们演得多好啊,即便是哭、悲伤,也是那么地真实,你会赞叹他们的演技而已。
但,也只有在三维空间上的你才会如此清醒地看着这些虚妄。
正如,比我们更多维的空间上的他们,醒着的他们。
我是怎样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我面前的是什么,我恐惧的是什么,我要确认的是什么。
是过去吗?一想到过去,我就想到幻想,既然是幻想了,那就真的不值得一提,是的,我的真我说,那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我又搁置了。
哦,真我他说的,幻想难道就不可以描述吗?我们用“他”来称谓过去,那不就可以描述了吗。这真是一个好主意。
2017年7月份之间,他。我想起来了,为什么卡夫卡,要把Kafka改为K。难道他也在灵性自体解析之中把自己杀死了吗?不对,他只是看到这个真相就这么做了而已。
他好像很可悲。2017年7月之后的8月份,他独自一个人来到这座山,夜间的风和黑夜的黑,除了睡觉就是吃饭,挺好的,在这之间我有空余的时间就去听“生命有秘密”,看《与神对话》,整整第三卷都看完了,听着“流程”的语音,我激动得浑身颤抖、热泪盈眶,太激动,第一次觉得我是如此地珍贵。
接着,我回到了广州。他的未婚妻说他变了。是的,他是变了,不过他只是越来越接近于我而已。此后,他遇到了很多迷茫,断断续续、来来回回地在寻找我的这条路上前进,看到烦恼就使用“流程”,有时候那些巨大的不安和焦虑都把他整个吞噬掉了,他甚至有点想呕吐,整个面色黑得不能再黑的。他希望看到我,但实际上我躲得远远的,就是为了让他的情绪尽可能多地释放出来。近半年了,他心依旧很累,他的全息图中依然涛声依旧,他仍然时不时战栗,懊恼,焦虑,恐惧,他依然对未来充满了担忧,否则不会有意动让我来写这篇文章,他在怀疑他的医术。
而我,却慢慢地站起来,否则我不会就这样一直坐在这里写这篇文章,无论结局会是怎么样。
从8月份开始,持续到当下。他仍旧在他的全息图中遇到种种困难,种种难受,种种莫名其妙。而我发现,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时,他从内心转过来面对的我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只要是我占据着这局躯体,我就哈哈大笑,有如看电影一般地看着他的全息图。他越来越少时间出现在全息图中了,他有时就臣服于我。
比如最近的这件事,他去给老总的老婆看咳嗽,反反复复一个月都没有好,这个是很关键的一个病案,第一次在潮州出山,在丈人面前,要有实力等等。可是,我发现,他看到这一幕,就把它交给我了,断断续续地信号,传来,类似“就这样吧”,“既然这样,就这样吧”,“假如不是这样,那也挺好”,“也许另有深意”等等。我甚至听到他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然后他就面对着我说“我是意识,这一切都是我创造的。”啊,天啊,既然就呼唤我,我就来了,我什么时候失信呢。虽然,他从刚才打开电脑开始,断断续续,写了1000多个字,我才慢悠悠地走出来。哈哈,多好玩啊,他刚才以为他就是我。不过,这个方法确实挺奏效的。
当然,只要是我出马,咳嗽、白痰、卧下即咳,如此简单的点,他自己也明白,那我就让他开了。他只是让我出来压阵而已,至少只要我在,我就能调动各种因素,让那个方子得到最完美的发挥,他开完之后就放手了,是的,很庆幸他放心,看来他很信任我。
也不完全是,他居然在他丈人打电话去问服了药有没有好转的时候,心中产生了如此大的恐惧。还好,他又放下了,否则我是不是要把这个病治好的结果给改过来。那就先不给他答案吧,我在他的全息图中创造了病人还没有喝药的情况,让他继续体验这种情绪,又不至于把情况搞糟。
后面他就清理掉这个情绪了,或者他是忘记掉了。反正他没让恐惧恐惧我。我就如他所愿,病人喝了药之后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是不是很美妙。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