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快步走进家门,没进客厅就只见赵常侍笑呵呵的迎了出来。
赵常侍拱手道:“老将军如何才回家,让咱好等。呵呵……”
李广回礼笑着说:“失礼失礼,不知常侍一早光临寒舍,有什么指教?”
赵常侍:“咱家奉了皇上差遣来给老将军传个话。”说完从袖子里取出一卷圣旨,“原骁骑将军李广接旨!”
李广及众家人纷纷跪地,道:“罪臣李广接旨。”
“传皇帝谕:着原骁骑将军李广赐爵右庶长,接任右北平太守,明日早朝入宫见驾!不得有误。”
李广跪在地上,还在继续竖起耳朵听旨。赵常侍合上圣旨,看了眼李广,道:“李将军,您倒是谢恩哪?!”
李广心想:“什么情况!”心里想着,嘴里赶紧喊道:“罪臣李广谢皇帝隆恩,万岁万万岁。”
宣旨完毕,李广请赵常侍入座喝茶,不由得打听,“常侍,皇上突然赐我爵位,又任命右北平太守,不知是为何啊?”
赵常侍笑笑说:“这个嘛,明日进宫面圣后将军自然明白了。”说着他抿了一口茶,又说:“嗯,好茶。不过,将军应该多准备些,包扎严实,北边可没这么好的茶啊。”
李广一听心里有了三分数。还要给赵常侍倒茶时,赵常侍起身说:“不敢再喝,老奴还得回宫复命呢,李将军,告辞。哈哈……”
赵常侍走到门口又折回,附在李广耳边小声说:“李将军,皇上让我给你捎句话,他说关市之战将军打的不错,为啥败了皇上心里有数。”
送走赵常侍,李广回到厅中,展开圣旨仔细看看,确定赵常侍没有宣读错。
这时李将军的第三子李敢走过来说:“父亲已经在家赋闲多年,皇帝怎么突然又启用您了?”
李广笑笑说:“昨日跟灌贤在城外饮酒,他说韩安国将军被匈奴偷袭,打了个大败仗。皇上把他调到右北平,据说是连气带愧,身体状况很是不好啊。”
李敢说:“卫青将军在西线屡获成功,匈奴报复性的攻击我大汉边境,皇上为何不增兵北部边关?”
“增兵不需要花钱吗,卫将军打了那几仗,虽然胜了,也有所缴获,但是仔细算算还是赔了不少。据说有的士兵获战功该得的奖赏一年了还没收到呢。”
李敢又问:“朝中名将众多,皇帝怎么会想到起用父亲来了?”
“谁知道,明日去早朝后就知道了。”
清晨,汉皇宫御书房。
汉武帝刘彻扶起正要跪拜的李广说:“将军免礼,北境不太平,寡人不得已又要仰仗将军了。”
李广受宠若惊,回道:“罪臣本该万死,得蒙皇上不弃,重新启用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彻点头称是。
李广又说:“罪臣有一事不明,朝中名将如云,皇上为何单选罪臣出任右北平太守?比如程不识、灌齐……”
刘彻摆手道:“将军不要罪臣罪臣的了……将军无罪。”
他笑笑又说:“朝中确实名将如云,但是这次守右北平又不同。你说的程不识寡人不是没考虑,但是程不识谨慎有余,彪悍不足。”
“程不识好比是一只刺猬,他防守确实很好,但是也过于谨慎。寡人不要一只刺猬,寡人要的是猎狗一样的将军,哪怕打不过拼死也要撕它块肉下来!”说完刘彻一拳击在书案上,厚重的书案被震的一颤,毛笔从砚台上滚落下来。
李广明白了,拱手拜道:“如此臣就明白了。”
刘彻又说:“将军此去,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寡人打算从期门军中挑选三十名精壮随你去右北平。”
“臣谢过皇上,”李广略一沉吟,说道:“臣没有别的条件,前几日臣听说有一人擅长骑射,谋略过人,如有此人相助,定可包右北平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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