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的空间还有红移,它还在快速扩张,“这个宇宙的物理量和我们的不一样。”梁博文说到。
这个空间在向西周扩张,战舰群也越来越往深处,他们现在在哪里呢?没人知道,现在上帝都没用了!
“没想到这宇宙扩张的速度这么慢……”其他文明都议论到,“我想出去。”另一个声音说到,这是一个稚嫩的女孩的声音。
艾德利丝抱起了爱丽丝,她安慰道:“没事的,孩子。”
“这里一片白色,这白色太纯洁了,纯洁的吓人。”梁博文道。
“我们可飞不过空间的扩张,这是宇宙级速度。”另一个文明回答道,“有谁觉得我们可以合力在有生之年中获得量子纠缠或者说超距的真谛的?”
一个文明举起了手,同伙显示器回答道:“我觉得可以尝试。”
“嗯,我们文明的生命是循环态的,死不了,这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又一个文明说到。
讨论越来越激烈,包括keterLeo也加入了其中。
“哎,博文兄,我给我解释解释量子纠缠和…超…超距。”丹尼尔说到,“嗯?你好冷静,没什么留恋的了?”梁博文说到。
“活到老学到老,我们是要死的人了,死之前学点东西。”他点了点头,把身上的装备一点一点的清理。
“好,那你可听好了。”梁博文站了起来,“我讲的可能不全面。”接着,他又小声的说:“不懂的去问那个叫一介的人。”
“量子纠缠和超距是有一定关系的,它们概念不同,但是象征差不多,就是实现在真正意义上的瞬间上奥秘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无论距离…”
“接着,它们都成立与一个基础上。”一介走了过来,他想起了许明在物理学上的作为,也许这样理论都未被实现,些许它们都将成为伪科学,但是提出才是最大的真理之一。
一介对着翻译器广播到,丹尼尔微笑着拍了拍梁博文的背,他呆若木鸡的看着一介。
“量子纠缠和超距都是在二象限中的,我们将物质划分为两种,第一种是量子,第二种是波粒子,我们要说的就是第二种。”
“因为量子纠缠对于波来说还算是一个宏观名词,所以我们才把它说为量子,而不是波,弧…什么的,这是为了方便理解和概括。”
“我补充一下,其实以广义上来说量子纠缠就是超距…好了,回到正题。
量子纠缠存在于信息态中,但是它又不等于数据,它比数据更加微妙,量子纠缠是可以跨空间的,它与物质本体有接触,那个物质就是信息,然而信息由弧构成,这些量子就附在弧上。
它比第一物质中的量子还要小,就等于是一颗量子中的量子,但是这仅限于象限中。
要达到这种水平是不可能的。”一介说到。
“嗯…我们不认为你的理论是错的,但是如你所说这太难了。”有人摸着自己的触须说到,“人类?刚刚有很多人在讨论你们。”另一个文明说到。
“各位阁下,这是伪装。”跟来的维克托说到。一介看向了显示器的另一端,安德烈笑着挤进了镜头打了个招呼,“嗯哼?我以为你是个很严肃的人。”一介说到。
维克托又说到:“人类说的理论想必很多文明都知道,可是信息化在空间中是难以定位的。”
“是的,就算空间外给我们发出了坐标也难以定位。”“这…我们觉得只需要把弧系成线。”“不不不,弧接触在一起会错乱。”……
各个文明又开始议论起来,安德烈拍了拍一介的背说到:“别想着许明了,他不可能会知道。”
一介坐回了椅子上,他在想些弹空引擎,林恩他们运用了世界上最聪明的头脑,也许弹空与量子纠缠有一定的相同之处…
许明与川上老师一共研究了几十年,一介想要得到他们一切的结果。
“有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回到过去记忆中的装备?问问keterLeo。”一介说到。“什么?”安德烈不解的问道“你不会想去救许明吧?”一介解释道:“太麻烦了,我通过我大脑的记忆回到过去,重新看看我一个朋友的老师,他曾经比许明更早的在那里工作。”
维克托说到:“这种东西我们有,不过你可能有陷入记忆漩涡的危险。”一介皱了皱眉头“永远醒不来?”维克托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有线索,我确定我会去。”一介坚定的说到。
一介的思维将变为量子化,然后进入又一个新宇宙,记忆宇宙。
“En=E1/n2”能级的公式摆在了一介眼前,“电子激发态,量子化能够激发吗…”一介自言自语到,他现在房间里,看着自己,老师和桂子。
“激发的话也不可能超过光速达到瞬间…波粒二象性…线索果然不在第一物质里。”
“他们应该不会走太远。”陈陆良嚷嚷到,接着他打了个哆嗦。
两人摸爬滚打着往前面慢跑着,这看起来很滑稽,“甩一下手,这样血液会流入你的手掌。”汉说到,“是啊,这样会舒服些。”
“现在不唱歌啦。”陈陆良笑着说到,汉停了下来,他站在陈陆良前面,“怎么了?”他又转了过去,继续跑了起来“忘,忘词了。”
“哈哈哈哈!!”陈陆良大笑了起来。“哥们儿,不是我不想用很严谨的态度去工作,可是你刚刚太逗了!!哈哈哈!!”
汉背对着他挥了挥手,说到:“是啊,你是我见过最不正经的官员。”陈陆良剥开了一块巧克力,他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我父亲去世了,我还年轻,我却要接管他的职务。”
“这是你应该的,会长。”汉说到,刚说完,陈陆良就丢掉了巧克力,他看了看仪器说到:“有其他生命。”
“是他们!”陈陆良跑过了汉,他向人群挥手。
“我们的船就停在上一个殖民地,走回去,然后回家。”陈陆良气喘吁吁的说到,一些人哭了出来,“我以为没人回来救我们了。”一个类似于领头的人走了出来。
经过一番讨论后,大部队行动了起来。飞船起飞了,不过速度很慢,在暴雪的颠簸中,那些疲倦的人早已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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