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节简述：御姐，高冷，傲娇，元气，萝莉——几乎一律不差，几乎一韵不离，几乎完全复制了那曲里的心境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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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传统江湖 / 非老套情爱 / 非标准吊丝 / 非典型逆袭

《谁把江山万里：那些房市中的男女》

1章9节：“五朵妖花儿”乐队

小屹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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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 它]

环境好差。那姑娘轻轻地蹙了蹙眉。

这片里只有这家网吧，将就吧。珊珊笑笑，顺便又扫了一眼几个正愣神于“淡蓝姑娘”的屌丝们。她猜出他们完全没有料到她居然会再次回到这个网吧，就算料到了，也不会料到这么快就回来，就算也料到了，是铁定不会料到居然还带了个比她更受宅男屌丝们青睐和欢迎的姑娘。

简单两句对话，两人便挨着坐下，打开电脑忙自己的事了。

包夜吗？严黄过来例行公事。

不包，全套便宜点不？珊珊挑衅带调戏地反问，却根本不管一旁的刘强是何等感受。

我是问上网计时，是不是通宵上网，现在10点钟了，可以选择通宵上网，费用便宜些。尽管“五棍们”有的完全听傻了，有的忍笑得不行，严黄还是强作淡定。

待一会就走。珊珊一旁的“淡蓝姑娘”捂着嘴止住笑后答道，避免了严黄的尴尬。显然，这位姑娘是知道珊珊背的景。

严黄作完登记便不再搭理两人，坐回刘强旁边，偷偷看一眼刘强，他似乎根本就没发现两个姑娘进来，自若而熟练的操作着电脑，并且还问了严黄一个英语单词。严黄有些诧异，心想这小子是不是正在装逼呢？

大棍凑过来，带着应该是刚才和其他几个“光棍儿”商量后的问题悄悄拉严黄在一边问，这个新来的妹妹也是做那个的？

我怎么知道，小声点！他们的对话显然还是被珊珊捕捉到了，恨一眼过来。

但这时的严黄最在意和佩服的还是刘强，觉得身边这小子以后一定能做成什么大事儿，至少有个几百千把万的身家，甚至混个正处级干部之类——如果他现在不是真的在装逼，那以后就真的是个牛逼。

思绪回来时，珊珊居然加入到《反恐精英》的战斗中来，严黄终于可以找机会报那一耳光之仇，杀得珊珊直骂娘。

而到外屋买了饮料回来的“淡蓝姑娘”却发现放在一旁空位上的吉他，这是严黄带来抽空练习用的。

咦，居然有把吉他，谁的。边说着边拿了起来；这位“淡蓝姑娘”的话的重点，是在惊讶于这个“屌丝集中营”里居然还有把吉他出现，而不在于它是谁的。

我的吉他，怎么。严黄见那姑娘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开始试弦。

你的？你会弹？

弹两首来姐听听。被杀得满脸狼狈的珊珊插话道。

严黄本想说这姑娘真没礼貌，没经同意就动人东西，以及回击珊珊两句。可话刚准备出口，一想好男不和女斗，也就不作声了。

“淡蓝姑娘”拨弄了几弦，柳眉轻蹙，若有所悟，然后便毫不客气地调起弦来，反复两次，调了两根弦，浅笑微露，并抬眉瞅了严黄一眼。那眼神，严黄自然明白，只看她拨琴弄弦的动作，便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定是有几分功力在身；又说她调后的两弦，虽然改动甚微却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门外人是听不出个名堂的。

就在严黄惊叹这“淡蓝姑娘”有些功力的时候，她也继续不客气，准备要来一曲。严黄心想，且看你弹一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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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 律]

那一曲不长，并不是熟悉的曲目，更像原创，却婉转动听，悠扬天成。说外行看热闹真是不假，连那么专注于游戏的刘强也停下手中动作，抬眼看过来，更别说“五棍们”，甚至隔壁屋也有探过头来看热闹的。

再说内行看门道，这曲子通透灵妙，高音如破晓之阳，低音若黄昏长霞，整曲下来，轻风扑面略带微香，曲与人相映，人与曲相随，和谐天成一般。只可惜是在这环境，破小的网吧，烟味汗臭什么的，电脑发着热，空调不给力；妙却也妙在这环境，一曲下来，仿佛把这里变成了小溪汀，树林草地野杜鹃，鱼儿鸟雀小灰兔。

这首曲，没听过呢。严黄倒不是遇了知音般的兴奋模样，却是真的佩服面前这位“淡蓝姑娘”；虽然自己算不上专业，但业余玩了几年下来，也知道要有她这般功力，至少是经过两、三年的专业培训，并且自己还得强度不减的练上个五、六年。

你当然没听过，那可是我家思思原创的。珊珊虽然一边玩着游戏一边插话道，但仍然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得意和挑衅。

你的琴，你来弹吧。思思把吉他递给严黄，同时瞅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便坐去珊珊旁边看严黄的表演。这时你若仔细听，定能听到“五棍们”吱吱的声音，思思，思思，她叫思思啊，名字真好听啊……

“五棍们”的吱吱声只是衬托，现在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了主角严黄身上。这里面上网玩游戏的，谁不知道严黄有这么点儿文艺才情；现在可好，遇到挑战了，而且是个姑娘来挑战，说严重点儿那就是来踢馆了，你严黄准屌丝小文青是接招呢？还是接招呢？接砸了怎么办？姑娘这等功力，外行也听得出来其中的厉害，关键是看严黄被砸成个什么程度，怎么收场了。

这事儿，本是小事儿，说起来也就是大家两个文艺青年交流下技艺和情怀。可偏偏赶在珊珊和刘强闹感情事儿这个么节骨眼儿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要么严黄你现在就帮刘强出个头，要么咱“光棍儿”五兄弟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不说你严黄算这群人里最有学问和文艺气的，只说这小网吧你也算个二当家了。所以这事就不是件小事，它关系到一群人的尊严与理想，关系到一家网吧的品牌与声誉。

弹啊，严黄，怕啥。天知道正说严黄是这小网吧里二当家的时候，大当家的网吧老板勋哥就穿越一样的出现了，看样子是目睹了刚才的一切，有些起哄有些不服气的调调在一旁说道。“五棍们”倒不好跟着起哄，那样子是一边在为严黄捏把汗一边又在准备看他的笑话。

这里不适合弹，而且今天……严黄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来回应挑战，我猜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编出来这个借口的，这个明显有漏洞的借口。

那你还把吉他放在这里，镇宅啊？珊珊这张嘴，你三个严黄也说不过她的，而且人家立马就抓住了你这个大漏洞；是啊，这里环境不好，你还练习还弹啥弹呀？

手伤了。严黄把被打断的后半句说完。我知道有人会骂，但这故事要精彩，就得有些个戏剧性的元素，这里救你严黄一次，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说简单点，这就像玩街机游戏时放的“大保护”，一场游戏下来就那么几个机会，放完就没了。

当然，你如果在游戏中表现不错，也会有机会获得增加“大保护”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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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 疚]

伤哪儿了？得理不饶人的还有谁，珊珊。

严黄也不多答理她，因为他的手要伤，就一定会伤的，而且会伤得有理由。

一周后，我们换个环境，听你弹。思思制止了珊珊的继续挑衅，笑着说，而在其他人看来，这笑容更像是战书，尽管那笑容真诚如一。

严黄没有回应，旁人顿觉无趣，各自又忙各自的去了，思思和珊珊也不再补充，一人玩游戏，一人上网写着邮件或者BLOG之类的什么。

严黄来帮我看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刘强在环境已经不紧张的时候貌似解了围。

刘强看来是真的投入进去了，他是一定要把这网络里的金矿变成他现实中的金矿，要在这里面挖到他人生的第一桶金，并以此发迹，发得不可收拾。没有梦想的屌丝那是真的屌丝；有梦想的屌丝，那是真的可以逆袭的高手。

回到家的严黄，带着他那把被调过弦的吉他，简玲已经睡下；洗完澡的严黄拎了吉他上到楼顶。

简玲其实没有睡着，今天的经历，让她多少有些负罪感，说起来，这似乎是两人相恋并且同居以来，第一次对严黄撒谎，尽管不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但心里总有些不安和愧疚，只是她没有办法说出来，或许，这样的事其实根本不值一提。

但她还是失眠了，脑海里总是反复回放几小时之前的景象，她既憧憬未来一切顺利，又不可能不担心为这些顺利而有可能付出的代价。什么是代价？你值得为它买单的，便不是代价；你不值得为它买单的，才算是代价。

越想越乱，以为看到严黄的身影会安适一些，可等到他回来，看到他一脸的憔悴和邋遢，闻到他一身的烟味和汗臭，心里虽然楚楚不安，却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须要被改变。

楼顶的严黄，弹着吉他，感受着被调过的弦的律动，不经意间闪过那个叫思思的姑娘的模样，然后可能风有点凉，轻轻咳嗽两下，点支烟，继续弹。却听见楼下有开窗的声音，原来是施颖还没有睡，正在自己房间里看书，说起来她快要考试了，不过她们的考试总是没完没了，一月一大考，一周一小考。

严黄顺着声音看下去，施颖冲他笑笑，他也回个笑，两兄妹什么也没说。然后施颖吐个舌头缩回去关上窗，房间里的灯继续亮着。严黄换了个位置继续弹，这里应该不会影响她看书，继续抽烟，以及半瓶可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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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磋]

实际上一周的时间还没有到，准确的说是五天整。严黄接受思思挑战的日子就提前来到了。场面上的描述可能会很累赘，所以我们挑重点的讲：

一是面对犹豫的严黄，珊珊说你是不是怕你女朋友不让你去，要不我去跟她说。于是问题解决。

二是严黄用自己的吉他。

三是“五棍们”本想跟着去凑热闹，可得知挑战的地方是在一小酒吧里，关键是有最低消费，就各有借口的集体散了，但仍然宣布会从心理与精神上支持严黄，为他加油喝彩。

四是珊珊邀请刘强，刘强居然应了。关于此事，严黄推翻了自己之前认为刘强未来一定能做成点儿大事，甚至官至正处的看法。

至于这次挑战的真正原因，我也说不清楚，他们都是有生命有思想的个体，在我动笔之初便被注入了灵魂，所以是真不能猜透和说明白这两个姑娘的真实想法。但我大概知道严黄应战，无非是面子上确实没办法了；再加上这事主要在于交流技艺和抒发情怀，没什么不可；三是多一敌不如少一敌；还有就是如果能出个彩，也算为兄弟们涨涨志气。

如果非要说这两个姑娘当真挑战的原因，我猜思思也是以交流技艺和抒发情怀为主，顺带是无聊了陪珊珊闹着玩儿；而珊珊则是起哄占了主流，并想着别和刘强闹那么僵，毕竟这小青年也不是什么坏人，定不好姑娘我要人老珠黄的时候，还能接个招，备胎什么的也是可以发展发展。所以之前“怕耽误了刘强”什么的想法，就随风去吧。再说这刘强现在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还真让人气愤，姑娘我这一身美丽骄傲，出入江湖，多少石榴裙下鬼，收复你个屌丝还成了问题？

归纳起来，严黄与思思，是纯技术线；刘强与珊珊，是走感情线。

酒吧就是传说中，珊珊卖唱陪酒的小酒吧。酒吧名称倒不重要，但颇有情调，租用一间棉纺厂的小库房改建而成，空间不低，面积不大，LOFT风格，六十年代的混凝土柱墙、新搭建的钢架隔层，再加上其他一些后现代的装饰，让严黄这种工人阶级子弟很有一种熟悉与亲切感。

原来这里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可以前从不知道。严黄小声说着。

那是我们出来混得少了的原因。刘强在他一旁，有些自嘲地回道。

坐那边，喝什么记我账上。珊珊一边和客人店员们打着招呼，一边带两人落座。

我们付得起。刘强冷冷地说道，珊珊瞄了他一眼，笑笑也不搭话。

来酒吧还自带吉他？是砸场子的呢？一个发廊范儿的年轻男人满脸挑衅的过来问道，白瘦得有些让人可怜。

我请来的客人，怎么了？思思没有迎接他俩，却突然出现在桌旁，同时将两瓶冰啤酒放在他们面前；发廊男赔笑离开。

什么时候开始？严黄一本正经地问道，却也不动酒。

哟，猴急什么呢，等思思妹给你来支舞热热身嘛。珊珊一边逗着一边把严黄的酒递到他面前，并借了刘强的酒，和他碰杯。准确的说是碰瓶。

严黄接过酒，礼貌性的喝了一口；珊珊喝去小半个，把瓶子塞回刘强手上，一抹鲜艳的唇印。

严黄看着刘强不知所措的样子，好笑；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酒，只好狠狠地补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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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美]

也就这会儿功夫，思思已经上到舞台，DJ全力渲染着接下来的节目。在热烈的欢呼中，思思以一首知名的英文曲目赢来了热烈的喝彩。都说这样的场子，弹和唱要结合一起才能出彩，可思思仅仅是弹奏，便征服了现场。

接下来思思向DJ示意，一束聚光灯投向了严黄，伴着DJ的介绍，严黄知道，这次是再也躲不过了。

尽管刘强小声鼓励，但离开座位到登上舞台前的这段路，还是有些艰难：茫然、怀疑，以及不屑的眼神，加上零星的口哨声，甚至一两只故意挡住去路的腿。严黄你现在有没有后悔，要是当时在你自己的主场应了战也就罢了，现在到了思思的主场，你的客场，难度可就大增了。当时我帮你一把，借口手伤躲了过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这打聚光灯伙计那是相当专业，那束光就没离开过严黄，就连他坐下后俯身收拾地上的电线，光团也跟着他作小幅移动。能别一直对着我照吗？严黄示意，引起一片哄笑。

坐定，闭目，全场安静。继续坐定，继续闭目，继续全场安静。继续……就在观众们等得有些不耐烦，几乎在第一个口哨声刚响起的刹那，严黄的手指拨动了琴弦。没有第二个口哨声，只有琴弦的振动声，甚至不巧响起的手机声，也很快给挂断。

这曲子，刘强是第二次听到。第一次是在勋哥的小网吧里，由思思用严黄的吉他弹出。

几乎一律不差，几乎一韵不离，几乎完全复制了那曲里的心境与意味。

台下响起的掌声并不能代表刘强、思思、珊珊三人的惊诧；只有他们三人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仅是听过一次，严黄这小子尽然能完整复制？甚至连关键处的情绪也那么接近！

思思站起来，走向严黄，半米的距离停下，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着实不怎么样的男人，眼神里的色彩极难形容，是欣赏还是怨恨，是震惊还是钦佩，那么难体会。

严黄抬头，然后站起来，两人对视无言，良久，全场无声，多数人不明白其中意义，就是珊珊和刘强，也不知道如何应付。

最后倒是思思笑了笑，让拿啤酒来，两人相碰而饮，再四目相对。

今天你俩的酒我买单。思思示意回到位子上喝酒。

别和我争啊，我先请的，你排在下次。珊珊拉了刘强也坐过去，这动作先是让刘强一惊，但他很快便欣然接受，那就好生喝一场吧！

四人落座后，酒过五六七八杯，又先后加进来三个姑娘，珊珊介绍道丹丹、霜霜、舞儿。

新加入酒局的丹丹、霜霜、舞儿三个姑娘，模样形象自然不必多言，请参考思思和珊珊的标准。齐肩发的丹丹应该是这五姐妹中的核心，御姐气质十足却又热情大方；高冷的霜霜，眼神几乎不落在两个屌丝上，甚至余光也吝啬；舞儿却是活力十足、可爱柔软，一个劲地和严黄喝酒，几杯后就和思思换了位置，挤在严黄身边，笑盈盈地叫严黄哥哥，那热情劲让严黄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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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 越]

喝酒聊天，自然会问道严黄如何能重奏思思的曲子，严黄即使没喝醉，也会如实说明——当天思思在网吧演奏时，碰巧旁边的大棍正与某个情色网站的女主播聊语音天，并且录着音，计划夜深人静时反复回味。于是，麦克风录下了思思弹奏的整首曲子……

但即使是这样，也还得说严黄是有些天赋的，反复的听、练，终于找着了调调和节奏，甚至是情绪。一周的时间（准确的说是五天），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听了其中奥妙，舞儿边说严黄哥哥好聪明边把酒杯呈上；珊珊则像抓住作弊学生一样喊着罚酒；思思却挡住酒去，说人家也算厉害了，惹得珊珊大骂她见色起意，舞儿跟着起哄；丹丹悄声给霜霜说这小子还满实在的，不然我们还以为江山得出个音乐天才不可；霜霜只顾发短信，嗯了一声。

刘强当然也没被冷落着，珊珊和舞儿轮流和他玩着色子，看他那状态已经高了，别再进医院洗胃才好。

丹丹问严黄年龄，严黄如实回答，丹丹说那还得叫你声哥了？严黄说叫名字就好。丹丹问严黄吉他玩了多久，严黄如实回答，丹丹说她们姐妹五个，组合了一个乐队，她是主唱兼贝斯手、思思是主音吉他手、霜霜是节奏吉他手、珊珊是键盘手、舞儿是鼓手。

严黄问乐队名，丹丹问他想听什么曲子，一会她们上台演奏，然后指了指桌上花瓶里的玫瑰。

玫瑰花乐队？

五朵妖花儿，有毒哟！珊珊和思思也听到丹丹和严黄的对话，一起笑起来，舞儿眨眨大眼睛认真地对严黄说，我没毒哦。

那来一首……

《海阔天空》，霜霜打断严黄的话，却正是严黄想说的内容。严黄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个一直没怎么说话且没正眼看过自己的姑娘。

而霜霜也终于有了一丝不同的表情，那表情你是在说“就你有天赋？我的天赋就是看透你的内心，小子！”

随后丹丹向主持作了个手势，主持立马明白，振奋地宣布今天现场绝对的压轴节目，“五朵妖花儿”乐队，BEYOND，《海阔天空》。全场的欢呼声中严黄发现似乎“五朵妖花儿”不是轻意联合上台演奏。

“无论去到多远多远, 最后我们都是回来这里”准备就绪，丹丹用粤语深情地述说着家驹的名言，全场又是一阵欢呼。

从第一句歌词开始，严黄的神经就被牵动起来，丹丹把家驹的中音拿捏得精采绝伦，每个音节都触动灵魂，就连最难模仿的颤音都分毫不差，而曲中的高音部分更是灌以女性特有的凄美。

同时，严黄发现一个细节——原版的《海阔天空》是没有键盘手的，不过珊珊的加入非但没有画蛇添足的感觉，反而起到锦上添花的效果。

严黄抱着吉他，虽然手指没有放在弦上，却止不住手指上的动作，并在台下和其他人一样，轻声的应合着，那是跃跃欲试的感觉。

段中的间隙，霜霜拿过话筒，喊了一声严黄，示意他上台来一同演奏，全场的焦点一下又集中在了严黄身上。

已经醉翻的刘强在一旁诈尸般的轻声赞骂道，今天你牛逼了。

严黄知道推辞无用，而且自己也兴致正高，于是抱了吉他上到台去，“五朵妖花儿”则礼节性的全部暂停演奏，让严黄独奏，丹丹的歌声未停，继续敲动人心，一唱一奏，天衣无缝；在高潮时其他乐器再次加入合奏，演绎了一个精彩的夜晚。

而沉浸在掌声与美酒中的严黄，似乎忘了，他今晚出来“打擂”，忘了给简玲“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