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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在空中的“红气球”

升在空中的“红气球”

作者: 丰瑟林 | 来源:发表于2022-06-03 00:21 被阅读0次

    故事的开端起源于一个“红气球”。

    是在回去的路上,陈透妈讲给陈透听的。

    陈透有个二奶奶,二奶奶的儿子叫做吴勇,儿媳妇叫做黄秋香,他们二人也是在一九九零年结的婚,共同孕育一女一子,大的女儿已经有二十几岁了,而小的儿子也是上高中有十六七岁了。

    有人说,在那个时期,90年代的那个时代,对他们来说,好似一个平凡的年代,但也总发生许多不平凡的事情。那个年代,是我们不甚了解的时代。

    社会有些混乱,社会也在不断发展进步,陈透看过照片,看过那是的父母的照片,男生一般剪了个中分,一边一块大刘海,穿着白衬衣和西装裤,小皮鞋;女生就是一头的大卷发,喜欢穿阔腿裤,也穿小皮鞋。陈透爸妈在那个时代是去沿海地区的广州打工进厂,而吴勇伯伯却不一般,在那个时代“创业”,相当于在那儿“鱼龙混杂”的环境中摸索。

    陈透依稀记着吴勇伯伯的样子,是最近的样子,他的脸是有些长,看起来也有些发福的迹象,他喜欢穿短袖,五分裤,走路总夹着一个黑色皮的钱包在腋下,有时你也会发现他的耳朵旁边夹着一根香烟,走路有些外八字,迎面走过来还自带风的那种。颇有一种大佬的气质,听陈透妈说,大概之前是混社会的,很会赚钱。

    吴勇有个老婆叫做黄秋香,年轻的时候也是很漂亮的。陈透倒也是对她记忆深刻,特别是她的大红嘴,她总喜欢涂着橘红色的口红色号,陈透总觉得她和这个颜色是不太搭的,也化着妆,看起来有些白,但不是一般女孩子见到会喜欢的白,喜欢穿裙子,但你会感觉她穿的很保守,上身常穿两件套,裙子加外套,或是风衣加丝袜,一双五厘米的小高跟鞋,身高大概不超过一米六,喜欢扎着一个马尾。

    今天,吴勇要和黄秋香离婚,奈何黄秋香是不肯的,为了她自己也是不肯的。现在他两处在僵持之中,在办二奶奶酒席的时候,二人又吵起来了,原因是在二奶奶院子里哪些“红气球”的横幅下,挂着的“儿媳妇”的名字不是黄秋香,而是吴勇现在的相好的,叫做徐静蕾的。

    吴勇在酒席开始之前便请来了几个“打手”,目的是帮忙维持秩序,主要是防止黄秋香闹事。

    陈透后来得知是因为有人拍了视频,陈透看见了,一方面觉得这男的做的有些过分了,找了小三,还光明正大的告知别人,不管怎么样 毕竟没有离婚,他这样做就是不对,就是很过分的行为。

    “妈,这真的有些过分了,他找了小三还有理了!”

    “你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乱说,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总看表面,看不出什么的。”

    “妈,那你给我讲讲呗!”

    “这你伯伯呢!当年不是子啊社会上混嘛,然后就赚了些钱,但是全部都拿去给秋香还债了,一年好几十万,每年都还,就一直这样。”

    “还什么债呀?”陈透疑惑的问道。

    “她赌博,一直赌,劝也劝不住的那种,然后你伯伯呢就每年都要帮她还钱。关键是,她不是有两个孩子吗?”

    “嗯,怎么了?”

    “她从来不管,都是你二奶奶,他爸爸在带着,基本上小孩子的教育呀什么的,都是你二奶奶的职责,她就天天往外跑,不着家。”

    “男人嘛,不就是想辛辛苦苦赚钱,回到家里,能有口热饭吃,有杯热茶喝,要是这些回到家里,还是自己做这些,还是自己做饭,那还讨媳妇干嘛?”

    “妈妈,做饭真的也是伯伯自己做?”

    “嗯,她很少做这些。这些都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她就是不懂得珍惜,不是我说。是她自己不珍惜!”

    “哦,所以伯伯要和她离婚,但是她不肯?”

    “嗯,怎么可能会愿意,离婚了她就什么也没有了”陈透妈还对着陈透扁扁嘴。

    “不过我觉着伯伯这么做也不太好,毕竟婚还没离,这样搞,别人肯定会说闲话的。”

    陈透妈噗嗤一下笑道说“刚开始的时候,我和他们在唠嗑的时候就刚好说过,还说这要是今天秋香妹子来了,哪还得了!今天她妈过生日,她还能不来?”

    陈透妈表示,晚上就印证了这张嘴的“乌鸦”程度。也是令人哭笑不得了。

    陈透妈还说道“所以呢,有些事情是不能凭你看到的就认定一件事情的。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儿,晓得吧!”

    现在的陈透不会知道他们一家人会怎么样,但也能看见些苗头,很多人都能看得见的苗头。

    陈透心里的桃花也因回去的路上太晚,而瞧不见了。倒是杨清说了一句“还要多久才有桃子吃呀?饿了。”

    有时候真相到底在哪?没人能说的清楚,当只能了解这个世界的某些部分时,保持沉默可能是最后的倾听方式了。

    路遥说,其实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个世界,即使最平凡的人,也要为他们生活的那个世界而奋斗。每个人都应该去过上自己所认同的生活,而别人的生活,我们是无法评判的,无关对与错,无关情感与纠葛。

    陈透不免有些感叹今天,丰富的有些过头了。

    而小思绪也由此缠绕到了今天开始的时候。

    天气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约莫比昨天好些。

    陈透和往常一般时候起的床,掀起被子便跑去厕所了,收拾收拾下了楼。下楼之前本想着去叫老弟起床,跑到他房间一瞧,蛤!他的房间是好几天没人睡过的样子,咋一想起,弟弟这个二百五喲上学去了!陈透也就挠了挠头,踢了下凳子,换了一双拖鞋下楼了。

    在楼梯口碰见我的母亲问我:“你同学呢?你把她丢哪去了?”我起先搞不懂为何母亲这么问,我同学?陈透很疑惑的说。闭了闭眼,揉了下头,陈透顿时想起昨晚开始家里除了我的父母外,还有一个人,我的同学——杨清。

    陈透感觉自己脑袋像是进了可乐般,混沌的不行。心想自己竟然连这个也忘记了。浮在远处的云变化莫测,烟雾缭绕的什么也看不清,依稀能见着几棵开在山顶的种子苗,和一株摇曳的雪莲花,在片刻后,似风过境迁似的,眼前只剩下一片一片的绿叶般的清翠的窗帘。轻轻地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我的亲爱的同学没被我忘掉呢,在这睡得好好地呢。

    母亲叫做晓萧,姓何,陈透寻常就喊母亲“萧”,就像这样,大喊一声“萧啊——你在哪,俺需要你”,这时,就会觉得这是同一个世界,在家,基本只会喊着母亲,喊父亲最终也是为了喊母亲,倒是挺有趣的一种现象;父亲姓陈,名虔生,陈透小时候和父亲关系并不好,主要单方面是陈透怕父亲,陈透还是更爱母亲一些。小时候的陈透,总喜欢哭,怎么都止不住,用母亲恶一句话说“像是哭死鬼似的,怎么都哭不尽”哼哼唧唧的闹心,父亲是属的牛,简直是‘天选’之性,父亲的脾气真真像是一头牛似的,有时候固执的可怕,在陈透看来,他最看不得小孩子哭,然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似的,喜欢动手,陈透她在小时候被父亲扇过巴掌,往后都很有阴影,也不敢和父亲开玩笑什么的。

    时代像是一杯水似的,喝了却也没过去,倒是换了面貌,换了处地。我们总在追逐着这时代的‘车轮’,不曾停歇,也就存在着无限变化着,什么都有可能。长大后的陈透意外的被‘和好’了,一点儿也看不见当年的影子了。

    陈妈说:“等会要出门?记得收拾收拾,别整天披着个头发,不像个女孩子!”“知道啦,不过我哪里不像女孩子了,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你不懂,咱两有代沟,三岁一代沟呢,咱两也不知有几道沟!哼”。

    “去哪啊?”

    “去你二奶奶家喝酒席嘞!”

    陈透也大概有个印象中的二奶奶的模样,除了过年倒也没见过几回,也不是说陈透记忆力有多差,只能说,陈透家的亲戚是真的多,外公那一辈的就有十姊妹,更不用说加上其他的了,陈透的外公是排第三的,前面是两个姐姐,后面也有两个妹妹,其余都是‘弟弟’们了。

    十点半的时候大家都准备好了,便由陈虔生开车上路了。

    坐在车里,陈透便忍不住想要讲话,偏头和杨清说道“我们是去我二奶奶家喝酒,她今年八十大寿,应该会有挺多人的,到时候我外公也会去的,我表妹她们都会去的额,到时候你跟着我喊就行,介绍你们认识认识,然后我们就‘隐藏’起来,嘿嘿!”

    “嗯,行,到时候你喊什么我就什么”杨清笑了笑道。

    “害,我有时候也不太知道要喊他们什么,又怕喊错,所以我大多时候就笑了笑低下了头,你是不知道,那个场面,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杨清看了看窗外笑道“哈哈哈,我知道,我也经历过。”

    窗外的景色并没有特别的好看,陈透常常会回来过节什么的,对这样的环境倒是不怎么‘感冒’,便是随处可见的乡下景色,路旁总是长满了植物,不是高大的乔木,便是杂草丛生的草地,路也是‘参差不齐’的样子,有时是水泥路,有时是泥巴路,颠簸得很,路上弯道也很多,要是个老人在车上,那可得‘乌烟瘴气’了,陈透想。不过那杂草上的点点嫩绿色倒是带了几分生气,使得这路边不至于荒凉。

    陈透有时会想,什么时候,这里会发展起来呢?要是发展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就看不见这纯自然的植物了吧?每每这么想的时候,陈透觉得自己在凹文艺少女的人设。

    路上有各色各样的房子,有些人家里有钱,便把自己的房子装修加工成别墅的模样,但是你看见的‘别墅’总是和大城市的‘别墅’气质是异同的额,这大概是设计技术层面高低的问题吧,前头有一个像笼子一样的架子上挂了一排排的纸风车,微风轻轻一抚,倒是美景一番;可有些地方你也能瞧见那像是上个世纪的土房子——一个一个的长方形的金黄色的土块堆积在一起,累成一座看似都阻挡不了太久的的小房子,此时的太阳光线正对着这座‘金山’,暖洋洋的的气息充斥在整片大地上,瞧着着房子,倒也是一场别有韵味的风景。

    世界的每一处都是“参差”,像极了一个地方的森林里的兔子和老虎,吃与被吃的命运,像极了飞鸟与鱼儿的自由,若是他们都不乐意待在自身领域,待如何?不如何,世间万物不可违背,而我们生来便是要顺应它的变化的,一点一点的不同,组成整个世界的全貌。

    陈透此刻把目光转向了一棵桃树,车子开得很快,即刻的距离,便印在了陈透的眼中,心槽里,她在想着一棵桃树,一棵开满粉色花瓣的,嵌在一个白色屋子的转角处,颇为一种黑色天际出现一丝灯火的绚烂感,也不是没有见过桃花,陈透却是觉得刚刚见的那株桃花特别的让人心生好看,大抵是因为现在的她,心情也似桃花般绽放。

    陈透望向了杨清,刚巧杨清把看向窗外的头转回来,两人目光相触,‘噗呲’一声,淹没在油菜花吹过来的小风里。陈透在想,她肯定也是看见了令人欣喜的事物了。

    古有‘高山流水觅知音’,今有‘桃花柳叶笑相望’,开心而已便足矣。

    这辆宝蓝色的汽车历经了千难万拐的路程,就要看到尽头了,过来小山坡便是一个分叉路口,乡间小路的分叉路口,‘只进不能出’的道理我想大家都懂。

    陈透刚问出口,“爸,往哪边走啊!”

    陈透妈道,“呐,前面不是有小标识吗?”

    “埃!真的埃!”分叉口的右边的路沿上,插了小旗子,五颜六色的,小红旗连成线组成的‘小蛇’算是带领我们‘突出重围’了!此乃幸事一桩呀!

    杨清道,“你亲戚还挺有想法的,这是算准了我们找不着方向?”

    “嗯,毕竟有几年没过这边来了。”陈透妈道。

    “哦哦,就是要来办酒才来这边是吗?”陈透说。

    “嗯呐,这是你二奶奶的老家,他们一家在羊城里有卖房子,现在都住在那边。”正当陈透要继续询问时,陈透爸发话了。

    “嗯,到了,各位小姐们可以下车了,车都停了,还坐着不动是想留在这过夜撒!”陈透爸喊道。

    天气较之前几天的天气算好了,不过也像是海鸥遇上了大雁似的,半斤八两了,头顶没有云朵,没有飞鸟,没有蓝天,没有鲜花,就只有一堆堆的大气层色的天空‘被子’。

    陈透下车站在车子的不远处,看着车子方向,喊道“快来,我两一起过去,来罗!”

    “来了,来了!”“等会你喊什么我就跟着你喊什么,总不会错吧?”杨清悄咪咪对陈透说。

    “害,这我也不能保证,我其实有时候也认不全人,我家亲戚太多了,实在人不过来”

    陈透、杨清边往人多的方向走,车下的地面,虽说是水泥路,不过看着也有些惨不忍睹,到处都是裂缝,显得有些脏兮兮的。

    “那咋整呢?”

    “嗯,我一般碰见喊不出称呼的,我就微微笑,哈哈”

    “来,跟我做,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点点头”“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棒!”

    陈透嘴角上扬成月牙形,眼睛也亮的似星星灯笼般好看。“你确定?”杨清也眯眯眼道。

    地上是水泥平地,和驶入这个地方的小道的泥巴路有着鲜明的对比,看起来很平坦的样子,却也很粗糙的感觉,你会突然发现,其实这块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干净,反而看起来是很糟糕的地面,地上有零零碎碎的红色的小纸片,曲卷着不同的角度,风一吹,便会随着滚动,落入河边。

    陈透一下车便注意到了那飞的高高的,“挂”了横幅的红色大气球,陈透也是见怪不怪了,因为,几乎在我们这整个地域,只要是过大寿,有什么喜事,并且家里稍微有些小钱,便会充上个气,吹起大红气球,像是飞升上天的灯笼似的,霎时喜庆,霎时有些气派。

    让陈透注意的点在于横幅上印刷的字,“哎!杨清,你看,这上面还印了名字哎,我看看啊!”

    陈透眼睛从右扫到左,依次是:儿子吴勇、儿媳徐静蕾、孙子吴颖、孙女吴瑶轻。陈透所处位置只能看见这四个‘大气球’,当然,还有四个大气球便是在大院子的中央的另一边。

    院子中央摆了四、五张木桌子,圆的,也坐了些人,大部分是一些中年妇女,还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零零散散的坐在各自的凳子上,陈透环视了一周,看见这个场景也是有些莫名的熟悉,有从未见过的人,也有可以脸熟叫不出名字的人,也有脸熟叫得出名字的人。

    他们各自在聊着天,陈透什么也看不见,唯有看见她们不停上下开口的嘴巴,欢愉的,激动地快要站起来的也有,还有无聊的已经摆上了要打一天一夜牌的架势了。只一眼便可看出是一种要办酒席的氛围。

    陈透不太想朝着这个方向走去,在陈透看来,她最不适应处理这种事情。所以她表示很开心没人管自己,拉着杨清坐在一张水泥台上,陈透嘿嘿一笑“我赌你猜不中这是干什么用的?”

    杨清撩了下刘海,说道“你是在怀疑我的智商?”

    “略略略!你倒是猜呀!”

    “切,不就是一张洗衣台吗?”

    “咦,你怎么知道的?你们那也用这个洗衣服吗?”

    “也没有,就猜的咯!”

    这个院子也只能是勉强算是个院子,简单的看来就是一块空地,空地前面是一个河塘,河塘旁边便是我们看到的‘红气球’了。觉得这儿除了人便是这气球显眼了,无他,亮眼的很。

    拉着杨清磨磨唧唧地去见了我的外公。刚好我的外公从房子里出来,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像个干部似的,虽然他本身便是个干部,头发一丝不苟的竖立在头顶上,我猜他是用了“波斯”,“波斯”就是一瓶塑料瓶子里装的,用来固定头发的,头发会变得梆硬梆硬的,小时候陈透总是见外公摸这个,头发会发光,会成型,当时陈透还吵着要看、要玩呢!

    “外公,这是我高中同学,杨清!”

    “外公好!”

    “你好你好,等会好好玩哈”。

    “嗯呢,我会带她吃好喝好的。”

    陈透感觉找了个地方坐下,拉着杨清走的飞快。也随之和妹妹们,比较亲的亲戚等都打了招呼了。

    “呼,真要命!我再也不想来喝酒了。七大姑八大姨老恐怖了。”陈透深深的揣了口气。

    “不过好在要吃晚饭了!”

    随着太阳的落幕,酒席也开始了。

    在酒席前面的是一场烟花。噼里啪啦的,小鞭炮响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响了几分钟,这是在酒席开始的的一种特定的礼俗,我们这一辈的人都在沿袭这一种‘热闹’,也伴随着大礼炮的一声齐放,“轰——崩轰隆”,稍微的天际在没注意的时候已经变得特别黑了,“碰——碰——碰”几声后陈透才抬起她的头,望见这精彩的一幕,不是没见过更好看的烟火,不过此时,却捕捉到了这烟火此时此刻最美的感觉。

    以天际为幕布,黑色的天际称的什么都是亮眼的,像是一束一束的灿烂的鲜花,霎时间绽放在天地间,波澜壮阔的样子,令人有目不转睛的欲望,每一瓣花瓣向外开放的叶片上像是乘放了一个世纪的星光,一个个星火的燃烧便是一个愿望的际遇,铺满了陈透面前的天空,天空下的是一个个的迎接天际的红气球,陈透觉得饭菜也没那么香了,陈透拉着杨清欣赏了这一段烟花,放了很久,起码有一个游戏那么久了。

    陈透看完烟花也是不想吃饭了,因为放了烟花,除了“花”,还有“烟”呀,真的,灰白色的烟火在绿色,黄色,红色的星光照耀下,显得更加显眼了,陈透对杨清说“这烟火好看是还可以,就是有些破坏环境呀!”

    “那你叫他们别放烟花呗!刚刚还看的一脸沉浸的,翻脸就不认人了吗?渣男!”

    “呵呵哒,算了,俺不和傻子说话,哼”。

    这酒席子啊陈透看来,办的还算大的了,起码有十二桌了,每桌大概八九个人了,总共也会有一百人了吧。吵哄哄的,杨清找了个房间躲过这场‘热闹’。

    之后陈透也是找了一个稍偏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坐着,一同上桌的还有陈透的小姨,两个妹妹,哥哥,和其他不太熟悉的人,陈透没和爸妈坐在一桌,倒也乐的清闲,等着十二个菜上完了,陈透和杨清,打算跑路了。

    正等着菜的小姨说那边好像有人在吵架,我们一听,哎,还真的,感觉吵的还挺凶的,由于地理位置不佳,也就没人起身去凑热闹了。不过也就几分钟过去了,就没什么声响了。

    吃完饭之后会有一个要你提回去的礼品,每人一个,陈透麻溜的提好,快步上了车,告别了妹妹们和外公们,就上路了。

    在回家的路上,陈透听了一个故事。

    陈透懂了,一件事情,不管什么时候,永远不要看表面,多见一些人呢,才能使自己更加清楚看清世界的全貌,也会随之发现从前未曾‘谋面’过的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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