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
这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一首诗了吧，顾城，也是我们经常听到的诗人了。
1956.9.24—1993.10.08，活了37年。
大人们总是对这样的数字感兴趣，那该是多么枯燥的生活呢
他们总爱谈论着诗人大多英年早逝
如海子，如顾城。
我才懒得管那些呢，我又不想做专家
我只想好好读读我喜欢的诗——
01 祭
我把你的誓言
把爱
刻在蜡烛上
看它怎样
被泪水淹没
被心火烧完
看那最后一念
怎样灭绝
怎样被风吹散
从古至今，我们遇到过的关于蜡烛的诗词自然不在少数，但是这一首依然让人耳目一新，“泪水”，“心火”，“一念”，“灭绝”，再“吹散”，蕴含着顾城心里太多的忧伤了吧
02 远和近
你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03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04
如果你跟着我走
就会数我的脚印
如果我随你走
就会看你的背影
05
人时已尽，人世很长
我在中间应当休息
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
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诗是什么？
诗，是人一谈就会和远方扯在一起的东西
是你一谈就会被骂假文青，装文艺的东西
其实
诗是生活的东西
是数我的脚印，是看你的背影
也是树枝低了，也是树枝在长
他们说每个男孩子心中都曾有一个篮球梦
我说其实每个人心中也有首生活的诗吧。
小时候大家肯定都玩过那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吧，当然，和那种过家家不一样
有皇帝、宰相、大臣、侍卫、平民
也有和学校贴近的校长、教导主任、班主任、老师、学生
然后由上级吩咐命令给下级们，依次展开各种小游戏
当然，角色当然是手动抽签得来的
每个小孩子都双手合十、摇头晃脑地
期盼自己这次能抽个皇帝啊，要不然宰相也成啊
怎么小时候大家都知道想得到一个高的地位
长大了却都不再往高处攀了
他们说他们这是看淡了名利，学会了淡薄
你是当过主席啊还是做过董事长啊
哪儿来的名利让你淡薄啊
其实，就是心里没梦了，不追了！
他丢下了他打了三年的篮球，就只是因为他是一南方人个子不高，新生赛，院系杯再没有他的身影。
他抛下了他热爱的轮滑，就只是因为有人说他很胖，滑起来像一只唐老鸭。
生活有太多的理由说放弃了
很多人也因此就给自己的生活划掉了一条长长的斜线，在下面写了句：点到为止。
他们也在成长也在生活他们学会了对付别人
原谅我用对付这个字眼
他说那个人唱歌那么难听还在那儿哼个不停
他说那个女生那么粗的腿还敢穿短裤真是巨丑无比
他说那个人居然还在写诗，你就看他就装文艺吧，他就是一傻子
他忘了自己曾经也有一个篮球梦，三分绝杀
他忘了自己也曾写过诗，自豪地写好然后塞进那个女同桌的课桌里
也许是他的篮球，他的诗都变成了生活吧
但是这个生活应该不再是当时诗的模样了
于是诗变成了远方
变成了你遥不可及的梦想，成了心里淡淡的忧伤
变成了你不可追甚至想去骂的一件美好事物
其实诗还是诗
生活还是生活
只不过生活是过去的青春年少的生活
诗是未来的遥遥无期的诗了吧
生活是一首首诗，
诗说的也是生活
请别忘了你的篮球梦，
也请别把诗留在远方。
文|《顾城诗集》、申绅
图文来自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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